“那个大哥哥长得很好看,穿得也很好看,身上衣服闪闪,就是表情好像有点严肃,到现在还能模模糊糊记得他样子。”
“他还和说过话呢,那时候老被人欺负,总是不开心,他开口,就觉
见状,金发青年有种心思被窥破尴尬,视线到处游移,开始找借口胡乱开喷:“你、你这手链丁铃当啷直在响,怎可能睡得着?”
“有吗?”林渐西觉得有点委屈,明明是你自己翻来覆去影响睡眠质量好不好?
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声音微弱地辩驳:“可是根本没动啊。”
“咳,算不说这个。”盛铭风自知理亏,也不继续纠缠,轻咳声马上顺势转移话题,“欸看你这链子天天戴,都看眼熟,这旧也不换……”
他原本是随口找个话头,说着说着倒真生出点在意,眼睛危险地眯问道:“不会是哪个小男生小女生送吧?”
进去。
第二天按照节目组安排是要早起,所以晚上录制很早就结束。摄像机已经关闭,帐篷里只剩下应急灯还亮着,散发着暗淡光。
按说没镜头,两人之间相处应该更自在,可是——
盛铭风不自觉地扭头看眼身边呼吸平稳似乎已经安然入睡“毛毛虫”,视线从他唇峰滑过落到高挺鼻梁,又从上面滑滑梯滑到卷翘睫毛上,最后做贼似收回目光。
帐篷不大,两个人挨得就很近,四舍五入,就是同床共枕。
“什呀,你不记得吗?”林渐西瞪圆眼脸控诉,“是院长妈妈给,你也有条样。”
院长送?
盛铭风顿时心下松,语气瞬间恢复到平日里漫不经心:“这哪儿记得住啊,那时候不是只要有人来访,院长就会送点小玩意儿让大家表现得乖点吗?”
至于他那条链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爪哇国去,只不过这话被他咽下去,到底没和林渐西吐露实情。
不料青年还是急,小心翼翼地摸摸腕间手链,神色很不高兴:“可是这个很特别,那天是有个好心大哥哥来,们表现得好,所以院长妈妈才奖励给们。”
于是他脑子里瞬间就变得乱糟糟,会儿是林渐西甜甜笑容,会儿又是他不高兴时苦瓜脸,偶尔还会莫名其妙想到些不大健康画面,辗转反侧怎都睡不着。
“风哥。”
林渐西低低地叫声,毫无预兆地突然转过头来,樱花样唇瓣近在咫尺,似乎还在散发着早春香气。
盛铭风吓跳,登时就是个恍神,回过神来以后立马恼羞成怒:“你干嘛!”
“你睡不着啊?”青年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反应那大,睁着双大眼睛无辜地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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