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喜欢人,只要想想就觉得开心,看眼就会觉得心里又甜又软,像浸在蜜罐样,又怎可能忍心再强迫他做什事?
根本舍不得。
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只想以他意见为先,看不得他有半点为难,更生怕他受到点委屈。
傅临北喉结上下滚动下,攥紧手指也悄悄松开:“算,到时候再说吧。”口吻也恢复以往温和,好像淡淡股清风。
可林渐西却下子笑起来,颊边两个浅浅酒窝仿佛晕染出水纹,精致又漂亮。
林渐西不禁眨眨眼,欲言又止想要追问,却听到傅临北匆匆忙忙又补充句。
“当然,如果那天你有别日程,就算。”
林渐西眉头皱,还没开口,男人又是句话堵上来。
“呃如果你那天没有事,但身体有点累不太愿意走动,也不用勉强。”
林渐西:“……
注意别太累。”傅临北温声提醒道。
他知道青年只是外表看起来脆弱,内里其实很坚强,性子执拗又固执,认准事情谁也劝不动,于是忍不住轻叹口气,把车子开到公司门口,慢悠悠地停下来。
“老板,定要霸道,霸道才会有发展!凡事都摆出说不二气魄,不用管对方怎想,不用解释任何理由,直接大包大揽安排好切。”
傅临北脑子里又适时地回想起晋秘书有理有据说过“真经”。
他薄唇微抿,搭在方向盘上左手略微紧张地蜷缩下,垂眸思索片刻,还是下定决心似开口。
“可以啊。”他毫不犹豫地应声。
不知道为什,他看着眼前男人慌乱频
被急吼吼通抢白,青年干脆不说话,抱着胳膊等眼前男人把话次性说完。
他刚刚才打过个呵欠,绯红眼尾便沁出点显而易见水光,往常透亮眼睛这会儿湿漉漉,像蒙上层雾气,在车灯下折射出淡淡光彩。
傅临北登时就是呼吸窒,忽然就觉得晋秘书说那些所谓“霸道强制”真经,看着简单,操作起来实在太难。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柔软人,面对不正当竞争商业对手,面对无故做错事下属,他都可以像秋风扫落叶样,态度明确而锋利。
可是林渐西不样。
“下个月三十号,会来找你,请你吃饭,还有别安排。”
明明是命令式通知,语气锐利冰冷,但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却总好像少几分强硬,而且骨子里习惯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后面又跟小心翼翼句——
“可以吗?”
咦,下个月三十号离现在还有那久,现在就预约上?
而且日子这具体,还说有别安排,这天难道是有什特别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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