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而林渐西
“特别?”林渐西似乎轻笑声,打断他时候眼底闪烁着明晃晃讽刺,“是和林瑜学长特别像吗?”
乔默川瞳孔剧烈缩。
下刻,青年又毫无预兆地翻开刚刚被盖住掩藏资料,于是那些照片便哗啦啦纷飞散落在眼前,仿佛张张直白残忍宣判书。
“这些人和,也长得像吗?”
乔默川懵瞬,两三秒空白之后,他清晰地听见大脑里传来“刺啦”声,像纯白纸张从中间撕开,像剔透瓷器彻底摔成两瓣——
阵太阳雨,路上很堵,好不容易到店还要等面包出炉,乔默川其实已经用上最快速度,可是他没有找任何理由推脱,而是毫不迟疑地闷头认下来。
“都怪动作太慢,再点份,让他们马上现做。”简直伏小做低到极点,哪里有半分往日大少爷气势。
可是林渐西蓦地拉住他,力道不大却叫人难以挣脱,带着种不容置疑坚定。
青年缓缓摇头,眼睛里是令人心惊清醒和冷漠:“刚才学长来过。”
“是吗?”乔默川端起冷掉咖啡抿口,竭尽全力想要表现出不在意,但转头对上壁挂方长镜,才发现自己眼底仓皇根本无处遁形!
是有人狠狠割断绳索,他彻底坠入深渊!
周围切好像突然被按下暂停键,窗外花不再飘落,秋千停止摇晃,小鸟鸣叫也听不见,就连控温器似乎都不再输送冷风,包厢里空气粘滞闷热得厉害,简直让人窒息。
“还以为你是真心想和交朋友才同接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青年清润嗓音透着显而易见失望和怨气,像是从很遥远地方传过来似,又缥缈又飘忽,钻进乔默川耳廓就引起阵嗡鸣。
他嗓子像是被碎瓷片死死堵住,完全失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拼命摇头。
这些日子以来时不时发作惶恐,深夜辗转反侧难眠,凌晨惊醒患得患失,刻意忽略曾经犯下过错,在这刻通通袭上心头,化作令人战栗利箭。
乔默川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根绳索缚住高高悬在半空中,被勒住地方很疼,可是他不敢挣开,因为底下就是深不见底万丈深渊。
于是他几乎是出自本能地抗拒,强笑下岔开话题:“噢对,还买冰激凌,和冰袋放在起,点都没有化,你可得赶紧尝尝。”
可林渐西就好像没听见样,自顾自要把自己话说完:“学长告诉些事,比如——你当初为什会眼就注意到。”
“当然是因为你很特别,跟别人都不样。”男人手上动作微微滞,却仍语气轻快地继续道:“冰激凌买都是你最喜欢味道,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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