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大学四年都不会回来
。
那
刻她便知道——
她和沈西临彻底断。
好半天，薄初才缓和过来，闷闷地问：“半年前，你为什
在国外出车祸？”
那时候，他不是刚杀青《刺青》？
她想起自己曾经放沈西临
鸽子事，不由地搂紧他脖颈，声音也低低，“沈西临，当年
不是故意放你鸽子，外婆生病……那时候家里只有和爸爸，要是走，外婆就没人照顾……”
沈西临听着她带着醉意哭音，心底阵刺痛，声音也放软，“嗯，没关系。”
他安抚着：“从来没有怪过你。”
那时候他心底里虽然难过，但并没有怪过她，他只是觉得她不喜欢自己罢。
薄初喃喃嗯声。
《人间四月天》里面片尾曲是他唱。
这也是他唯首歌。
“你喜欢这首歌？”
“喜欢。”
“为什？”
她很轻，背在身上轻轻松松。
沈西临托着她臀,防止她掉下来。
两人都喝酒，股浅浅酒味蔓延出来，笼罩着他们。
气氛有些醉人。
薄初半醒半醉，头贴在沈西临颈窝里,轻轻地哼唱着歌。
雪越下越大,薄初轻靠在沈西临身上。
她紧闭着眼，脸色微红，神态醉醺醺。
沈西临将薄初拉进怀中,他大衣很宽敞,再塞个她完全没问题。
“回家吗？”
薄初没睁眼,嘴里嘟囔嗯声。
沈西临稍顿，轻描淡写
她将头埋进他脖颈间，又说：“你给发消息要去平城时，正逢上外婆葬礼……沈西临，要是提前看到消息，定会去送你。”
沈西临扣着她腿弯手紧紧。
他嗯声，继而安抚着她：“知道。”
薄初抽噎声。
又忆起那天看到他给自己发那条消息时情绪。
“好听啊。”
薄初欢快地笑出来,“还有，而且这首歌是你唱。”
沈西临薄唇抿紧，心脏像是被人攥紧般。
稍许，他转移话题，问道：“高三毕业那个暑假……你为什没有赴约？”
薄初收脸上笑，沉着声音，说：“外婆住院。”
“在唱什？”
沈西临听见她不成调歌声,哂笑声。
薄初撩下眼皮,咕哝道：“《人间四月天》片尾曲。”
“……”
沈西临神色稍怔。
沈西临垂眸看着她，视线落到她脸上,声音偏沉，但极尽温柔,“背你回去？”
薄初乖巧点头，点儿也不客气,“好。”
沈西临将她放开，并脱大衣外套给她穿上。
随后，他便蹲下来，偏头示意着她，“上来。”
薄初咯咯笑，没有半点矜持,直接趴在他背上,然后双手勾住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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