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于叔自家肯定是买不起这种糖果散出去,他们也舍不得。
也许是因为摆放时间太久,里面糖果有些融化,连带着外包装也有些皱皱巴巴,摸上去有种诡异黏腻感。
“两年前生产喜糖,如果是别地方带回来,也不至于直藏在这偏僻别墅里舍不得吃吧。”
“这几年租客里,也只有那对z.sha小情侣举办婚礼,也是有钱人——是他们给吗?”
“这好牌子,自己不吃,也不给儿女吃,这长时间也不丢掉,走也还要带着,怎看也是收藏意义大于本身价值吧。”
“害怕失业还暗地里帮别人卖房子?”卫从白拍拍那笔钱,“这个也是你们跟别人串通好得到‘报酬’吧?”
金婶反应明显是有些慌张。于叔死死咬着牙,仍旧不愿意主动开口。
女人放缓语气,安慰声:“放心吧,只是想知道真相,朋友已经说不会追究——只要让他知道你们为什这做,不然也会心里直不安,怕得罪你们什。”
“是为那对z.sha夫妻。”林见秋忽开口。
“啊?”
价值不菲,显然跟于叔金婶不是路人。
她抬头时,才隐约能看见眼角有些细纹,除此以外看起来都很年轻。
卫从白觉得她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
女人朝他笑笑,简短地答道:“记者。”
或许也是被丁双木请来记录者之。
个有保质期糖果,收藏起来也不太可能带出去显摆,那只能是送礼人对他们而言意义比较特殊。
林见秋又捡起相框,翻过来看,果然就是对年轻夫妻结婚照。
但肯定不是于叔儿女。
女记者眼便认出来:“是之前z.sha那对新婚夫妻,当时这个新闻还登过报。”
不过由于为情z.sha导向不太好,因此澄清案情之后这个新闻很快就被压下去。
卫从白和女人目光都下意识移到他身上。
“为什这说?”
“喜糖啊。”
林见秋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包裹里掉出来糖果,对着光线打量着糖衣。
外包装是喜庆红底金边,印着大大“囍”字,看牌子也是比较名贵那种。
但比起旁边林见秋,她似乎对于叔两口子更感兴趣。
之前她就是路追着于叔和金婶出来。
“那位租客跟算是朋友,他提起来时候很生气,甚至想要立刻就去报警。”
金婶被吓得脸色白,下意识抓住丈夫胳膊。
“他很好奇你们为什要这做。他不是难相处人,而且就算有租客长住,对你们好像也没有什影响吧?违约退租押金也到不你们手上,还是说只是害怕失业?”女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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