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他指着洗手间前喝得找不着北,躺在地上人说,“看到没,估计要被捡尸。”
努力睁睁眼,“那你捡过吗?”
“需要捡尸?”他高起嗓门来。
“你不需要吗?”
他反应会,动作突然卡带样,半晌,哈哈大笑起来:“需要!只是不屑!”
他噗嗤笑,酒气热乎乎地全喷在脖颈上。
被他黏腻动作搞得娇笑不止,估计也喷他脸暧昧酒气,40度酒精在们脸颊上冷热交织。
眸中火燃得旺盛不已,却没吻成,被零点登场钢管舞给搅。
看完钢管和韩彻又去蹦会迪,这次们喝得很多,觉得头都要晃掉,好几回拉住韩彻问:“你快看看,头是不是掉?”
“哈哈哈哈哈,还在。”
知道他说是假话,但非常受用。
他兄弟溜出去打个晚安电话,回来拉着韩彻拼命喝酒,不停吐槽娱乐生活苦逼清零状态。
没会韩彻喝多,跑来找和肥仔还有女伴玩骰子。他伏在肩上叹气:“妹妹,刚刚骗你。那个美女留完电话让去洗手间找她。”
“然后呢。”
“没办法,只能指着你说那是女朋友。”他苦着脸叹气。
臭男人,喝多都没句真话。
卸妆洗漱搞完酒醒大半,躺在床上略有疲意却精神振奋得怎也睡不着,耳边隐隐有动次打次幻听,索性跑到露台看风景。毕竟不是自己家,有种旅游景区看眼少眼留恋。
“没睡?”韩彻听见动静,端着两杯水走来,递给杯,“喝酒容易渴,等会拿到床边省得半夜找水
“在。”
“没掉没掉。”他抱住头,试着拔拔,“摘都摘不下来。”
如是三回,拍拍胸,大着舌头说:“那就好,刚刚眼前都黑。”
估计看太嗨,韩彻问喝别人给东西吗?
摇头,全喝酒桌上。他扒开眼皮对着暗光确认瞳孔状态。可他也喝得晕乎乎,手指都他妈钻进眼睛里,结果就是个美瞳掉出来,今日局结束!
也喝得头重脚轻,安慰起他来:“没事啦,你不是享受荷尔蒙阶段性感受嘛,下次等你快露馅需要撤退时候,就借你当女朋友。”
“真啊!”他把搂住,痒得难受,推他,他却越搂越紧,头不停地往颈间蹭,像是感动得要以身相许,“妹妹,你真好。”
“你也很好,借地方住,以后你泡妞有用得上地方尽管提。”
“什用得上都可以提?”他鼻尖拱。
谁说酒后吹牛是男人专利,作为个女人,喝完酒也他妈容易感动,忙不迭地点头,“尽管提!林吻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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