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嘴,无辜道:“床那软,不知道做不做得起来哎。”
韩彻盯着,目光像是要将洞穿。
与他对视,呼吸交织,眼睛渐渐眯起,乌瞳蓄上挑衅。
他挑眉然,牵起嘴角,痞笑着下下跌撞过来,刚开始很慢,像在试探,床软硬,反应,没会儿,他适应节奏,俯卧撑效果很不错。
不仅健身姿势很标准,其他方面三心两用也技能过硬。
“你没有心!”
不满道:“你就是说渣咯!”
“你也这觉得是吧。”他牵起嘴角,握住手,副你终于承认表情,“同道中人。”
气不过,扑至韩彻身上。米二小床将将容下们两人,扑,身体交叠,气氛便变味,身体每个关节都在摩|擦,而韩彻浴袍早在活动间拉扯松垮,低头便能看见内|裤角。
嗅到暧昧危险,又想刺探“承诺”底线,玩火不就是这样吗?
曲起来,“你知道你刚刚都用些什词吗?”
歪头,“什?”
“你用‘勉强算初恋’、‘好像拿走初吻’、‘应该不是前男友’这种不确定词!”
苦脸想想,好像是这说,遂自辩解道:“高中事儿,多少年都,细节记不清不很正常吗?”
“拜托!是前任哎!又不是路人!高下学期和同桌在起,百天时候们打啵儿,这都记得!”
耳垂被问候得极好,他没有与接吻,个俯卧撑个卷舌吻,耳垂耳蜗耳骨,呼吸燥热下下冲击无辜耳朵,迸发出千军万马鸡皮疙瘩式抵抗。
听见火山爆发,听见深海地震,听见亲手拽断铁锁链,迟疑说:
察觉到鼓囊,又不想停,心脏失序乱跳,表情扮作无心,娇嗲着声调儿,道:“你胡说八道!”
韩彻被欲望冲击,呼吸粗重,反身压制,勾住看似乱踢实际乱蹭脚,“别乱动。”
人立马僵住,吐吐舌头,“哦。”
韩彻两手撑在肩侧,凝着粗喘,眼睛左右转转,愣没敢与他对视,最后目光落在他喉结上,见喉结起伏不定似在忍耐,逗他:“你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要做俯卧撑”
他徐徐低头,诱声问:“那可以做俯卧撑吗?”
“天!你百天才打啵儿!”捂住嘴巴,“百天都分手!”不敢想象,韩彻曾经是个如此纯情男孩!是什导致他现在如此变态,定是憋坏。
“你没谈过超过百天恋爱?”
“没有。”记忆里是没有,校园里男生总是很蠢很穷很直男,而同蠢同穷同直女。
韩彻失望地摇摇头,半天没说出话来,垂头思考会,虎虎头,“不错,你是这块料!”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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