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跟挨千斤锤似,登时眼冒金星,“啊?就是说今天活儿都白干?”
“是,恭喜你,你只是浪费个下午,那个男连吃饭、房费、餐费估计费个两
说:“因为她被蒙蔽!”
“是,感情是‘渣’天然滤镜,这不是道理或逻辑可以劝解。你们女人好爱劝分,知道为什常劝不掉吗?因为还有感情。”他拍拍脑袋,靠近,压低声音,“有时候,就算看清‘渣’本质,还是会因为感情而继续。”韩彻牵起侧唇角,点漆般眼睛里淬着通透与复杂,意味深长道,“你说是不是啊,妹妹。”
面无表情,只作未明白他言外之意,“知道。”
他直起身,揉揉头,“别管闲事,这种事你是管不过来。”
垂下眼帘,嘴巴撅到天,情绪丧到底,“事儿成时候还想,以后说不定可以专门收拾渣男,替□□道。这多鉴渣知识不能白费。结果就回,人还不定有动作呢,就吓得腿软。刚出道就准备金盆洗手,真是又蠢又怂,敢做不敢当。”
跳上韩彻背,环住脖子:“你坏不坏啊!这时候还要遛!都吓得发抖!”
韩彻冷厉表情终是在如是这番动作中缓和。他将放下来,替拽下裙摆,“你知道后怕还敢不敢!”
苦脸,解释道:“知道那是个渣男,知道他在骗同事,可同事不信他是渣男,还觉得他们在恋爱。”
韩彻轻笑,不以为然道:“他们是在恋爱啊。”
震惊:“什?”
“都送到人嘴边,还怂?就差替人把自己剥,扔到床|上。”他话音转,“不过以身犯险是真很蠢。”见不开心,他挠挠下巴,冲挑眉,“妹妹,生日快乐!恭喜你来到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就是做傻事年纪,二十三岁还绝食呢,记得吗?”
想起这茬笑起来,笑意刚及颧骨,又耷拉下来,“如果他报警,会怎样?会赔钱吗?”
韩彻不以为然:“你想赔也没几个钱。”
“万块红酒呢!”抬高音调强调道,对于他来说是没几个钱,对于来说是个月收入。
韩彻取杯鸡尾,拎起樱桃喂进自己口中,将酒递给,“妹妹,你看就是酒店去少,酒店红酒都是当客户面开瓶、醒酒。”
“对于男来说是在恋爱,对于女来说也是,只是不处于同种定义里而已。”
“哇,好渣说法啊。”
“渣?那你知道这段恋爱里第三者是谁吗?”
眯起眼睛,细细品,麻蛋,竟然是。
“还记得说吗?有些南墙是要自己撞,有些渣男得自己遇见回。你告诉同事他是渣男,你知道同事为什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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