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咬着根冰棍在街上闲晃,十年前与十年后有些差别,但差别也没有太大。
只是路边店铺换茬又茬,旁边又有新楼盘出来,有些地方在十年后是崭新柏油马路,而现在这地方还是个花鸟市场。
至于其他,除现代科技飞速发展以及工资涨幅缓慢而房价像窜天猴样飞天以外,其他言斐感触还不是太大。
路边有手机店正在搞活动,主打摩托罗拉和诺基亚。
言斐咬着冰棍靠在树下看会儿,他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怎赚点儿钱。
言凡林:“……”
“别喝,别喝。”陈英在言凡林去拿酒手上甩巴掌,“现在咱们家重中之重就是儿子高考事情,要是耽误他学习,你就净身出户。”
言凡林:“……”
言斐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又在家待三天,除看书写字之外,言斐做最多事情便是发呆。
他总是想上辈子那个自己是不是已经死,那江忱呢?
时,陈英劝言斐。
“外面太热。”言斐说。
陈英:“那早上,你早上去公园跑个步。”
言斐:“太早,起不来,”
言凡林插言:“晚上,晚上也可以啊,去小区里溜溜。”
现在家里小康生活并不困难,言凡林自己开大车跑长途给人拉货,这个工作很辛苦但也挺赚钱。
言斐以前觉得钱嘛,有花就行,他爹妈也从来没在钱上亏待他,他也不追求高品质生活,但当没钱时候才知道什叫分钱难倒英雄汉。
钱这个东西还是能多赚点是点儿,以便能够应对未来那些变数。
时至中午,补习班下课,三三两两学生走出来,没会儿,言斐就瞅见孟希从门口处直接蹦出来,然后振臂高呼:“老子解放。”
跟在他身后出来戴着眼镜斯文学生笑道:“这段时间可把你憋
他还活着吗?
他点火把自己烧死时候在想什?
言斐低头,就看到宣纸上写着两个大字:江忱。
言斐叹口气,在江忱后面又补个“傻逼”,最后在傻逼上画个猫头。
言斐总不能永远在家待着,感觉这几天悠闲日子把他这几年劳碌忧烦都给化解后,言斐开始真真实实地投入到十七岁生活当中。
言斐:“太晚,危险。”
言凡林:“……”你大小伙子怕危险?
“爸,少喝点儿。”言斐拿走言凡林手边酒瓶。
“忙活天喝点儿酒怎,又不喝多,你毛孩子管。”言凡林不乐意,伸手要拿酒瓶。
言斐淡淡道:“你喝酒影响看书,考不上好学校,你害辈子。”当年言凡林开大车出车祸,说是因为他酒驾导致车祸,所以承担全部责任,不止赔钱还赔进去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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