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又不是傻子,也研究很长时间。”江忱在花坛边坐下,“用过杯子不保证百分百能提取,头发必须要有毛囊,而且至少三五根,不好弄,这想来,血液和指甲最保险……但怎弄呢,把爸打出血?”
“烟头应该也可以。”
“爸不抽烟。”江忱说。
言斐也皱下眉。
“行,你别管,来想办法。”江忱拍拍他肩,“昨天说请你吃烧烤,没想到发生这多事儿,要不等几天?”
江忱觉得只要活得久,切都可能实现,以前他打死都不相信学霸是这个样子学霸。
江忱幽幽叹口气,完,他好像陷得更深。
“诶。”江忱用肩膀撞撞言斐,“发现你这人还真挺不讲理。”
“对。”言斐冷冷看他眼,“这人就是不讲理,所以,警告你,最好别招。”
说话间到言斐考场,言斐甩下江忱迈进考场,垂在身侧手腕被人攥住。
他交朋友,到头来却还是摆脱不被嘲讽结果。
言斐看着他:“希望所有事情都能光明正大,你现在觉得江忱错,很多人包括江忱自己,也觉得是他错。”
“除,觉得他没有任何错。”
江忱不可思议看向言斐,大为震惊。
他有个不成熟想法,学霸可能暗恋他。
“行,吃烧烤不着急,你先把鉴定事儿办吧。”不办完,他心里不踏实。
江忱和言斐在学校门口商量亲子鉴定事情时,江斯宁已经从学校回到陈美兰住那个宾馆。
陈美兰已经收拾好东西:“待会儿你王叔回镇上,说顺路捎回去,就不在这待着,你也回去住,别让你二叔觉得你不懂事儿。”
江斯宁没说话。
言斐站在教室门口,半身体在门内,半身体在门外,教室里人都抬头看着他,而他身侧,那人借着墙壁遮挡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句:“谢谢。”
熟悉气息让耳廓有些灼热,言斐偏头看眼,那人沐浴在冬日阳光下,是他梦里那个少年。
下去考完试后,言斐没着急走,等江忱下楼,他把他带到校外,嘱咐他:“亲子鉴定事情抓紧时间,给你总结几个方法,你听好。”
“觉得血液和指甲是最保险。”江忱接话。
“你知道?”言斐愣。
不然他想不出是什原因能让他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可以,希望做错事情永远是江忱,你可以永远站在你现在正确立场上去谴责他。”
“你什意思?”江斯宁心中陡然升起抹怪异感觉,他觉得言斐话里有话。
“就是,们不道歉意思。”言斐转身踢踢江忱小腿,“走。”
“啊……”江忱恍恍惚惚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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