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手伸出来。”柳凤看着他,“江果,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妈妈教过你,把手伸出来。”
江果瘪着嘴将小手伸出去。
言斐本来以为柳凤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下江果,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过偷拿父母钱
“钱呢?”柳凤又问。
江果还是不说话。
“江果,站起来。”柳凤声音严厉几分。
江果站起来,低着头绞着手指。
“告诉妈妈,为什偷钱?”
江果正跟柳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水果,听到江忱喊他,仰头看过来:“在呢,小忱,你要陪你玩吗?”
江忱晃晃鞋盒:“你有没有见过钱?”
江果犹豫瞬,低头叉块苹果放到嘴里,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就是不说话。
柳凤先是有些不解,还没等问,却见江果不同以往表现,突然明白江忱话语中潜在意思。
江忱和言斐见状,然,不用找,小贼抓着。
个鞋盒里,那鞋盒现在应该还在衣橱里躺着呢,等找出来,请你吃饭。”
回到家后,江忱便去衣橱里找鞋盒,鞋盒是找着,里面却只剩下十块二十块零钱,加起来共三百多块。
“你不会是自己花,忘记吧?”言斐问。
江忱摇头:“十九岁,不是九十九岁,脑子清楚很呢,没花,而是钱不见。”
“你估摸着能有多少?”言斐问。
“没有偷钱。”江果小声道,“那是哥哥钱,又不是别人,不叫偷。”
“不问自取即为偷,哥哥也不行。”
江果皱皱鼻子:“不懂什意思。”
“不懂?”柳凤点头,“好,妈妈今天就教到你懂。”柳凤去书房拿把直尺出来,对江果道,“手伸出来。”
江果害怕,往后瑟缩下,立刻道歉:“错,妈妈,以后再也不敢。”
“果果,你拿哥哥钱?”柳凤觉得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
江忱从楼上走下来,鞋盒往柳凤面前放:“几千块,差不多能有小万。”
“没有万,只有八千三百块。”江果抬头辩解。
柳凤脸色变变,但并没有立刻对江果吼叫,只耐着性子问道:“你为什拿哥哥钱?”
江果低头,不说话。
江忱皱眉:“少说得有几千块,多话可能也能有上万块。”
几千上万也不算是个小数目。
“这个房间除咱俩也就保姆会进来,但觉得王姐不会做这种事情。”言斐这事儿有些蹊跷,江忱家里这些保姆司机都是做很多年,工资也不低,应该不至于为几千块做这种事情。
江忱看着空荡荡鞋盒,突然“啧”声。
江忱拿着鞋盒走出去,手撑在栏杆上往楼下吆喝声:“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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