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姜津津有双灵动眼睛。她现在跟穿书前越来越像。
以前朋友就说过,她眼睛会骗人。
她如果对什人有兴趣,会专注地看着对方,直让对方面红耳赤,更会让对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她唯。
姜津津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之所以没有被人盖上海王标签,无非是她每次只会喜欢个人,并且每次都是真心。
如果周明沣不是解姜津津,恐怕也会认为她是在借酒装疯。
因为她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喝醉模样。
不过她说话、做事,又让周明沣忍不住扶额:如果不是醉,他想她也不会这样。
周明沣简单地去隔壁房间浴室冲凉,重新换套睡衣,再回到卧室时,姜津津正站在旁吹头发。
她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视线慢慢上移,见他头发也没干,便像是召唤小狗样冲他招招手:“来,过来,给你把头发吹干。”
”
这真是个混乱夜晚。
他在原地站会儿后,又抱着姜津津上楼,在台阶处时站定,顿顿,低头对姜津津说,“抱紧。”
姜津津听话搂着他脖子抱得更紧。
周明沣差点断气,不过还是弯下腰,探出只手捡起儿子遗落那只拖鞋。
周明沣何许人也。
他倒也不会被这样眼神迷惑,又或者说,即便是真,他也能镇定从容。
他终于跟她对视。
只是直带着笑意眼睛平静无波。
他骤然起身,觉得事情该到此结束,她已经从游泳
周明沣不动,她也不生气,拔下插头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来到他身旁,又将吹风机插上后,也没顾得上他意愿,踮起脚给他吹着头发。
周明沣只是目光沉沉看她。
吹风机吹出来风,温和舒缓,令人昏昏欲睡。
……
姜津津也没得寸进尺让他帮自己吹头发。她发量多,等将头发彻底吹干时,已经很晚很晚。周明沣坐在床边,也没看手机,像是蚕丝被上有什武功秘诀似,他定定低头看着。姜津津放下吹风机,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后,躺下来头枕着舒服柔软枕头,惬意舒口气,她也很困,不过还是专注地看着周明沣。
他来到二楼,将拖鞋放在儿子房间门口后,这才继续上楼,进卧室,他便将姜津津放下,“你去冲个凉。屋子里开着冷气,当心着凉。”
姜津津念念不舍,噢声:“知道。”
她乖乖地拿起放在旁睡衣,踮着脚尖往浴室走去。
为什这样呢,她低头看着铺在地板上羊毛地毯,身上水慢慢渗进去,颜色变得更深,她心疼极。
转过头来,没忘叮嘱周明沣:“你也快点冲凉,这地毯都湿,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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