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津津唇角扬起,不好意思、谦虚这类情绪是跟她绝缘。
不过听到周明沣夸她棒棒,她还真是……有点儿飘。
晚上洗澡躺在床上,姜津津也没闲着,拿着周明沣笔记开始研究,越看就越入迷。为他字,也为他思想以及睿智。他成功并不是偶然,也不是幸运,而是他点点在本不属于他这条路上,路披荆斩棘走到现在位置。
她太过沉迷于他所创造出来世界,以致于当他洗完澡来到床边,她竟然也没发觉。
还是周明沣探出手,遮住她视线,她才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周明沣这会儿也没戴金丝边眼镜,目光是如既往温和内敛,他提醒她,“不早。”
二十年时间,他创造他奇迹,改变他人生。
周明沣:“还好,也不觉得苦。”
月光下周明沣,依然是那样镇定,浑身散发着如闲庭信步从容。
姜津津直都知道周明沣很厉害,可知道是回事,真正地感受到又是另外回事。
这个男人确实不般。
明沣云淡风轻说:“那个时候应该要比他现在还要小几岁,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为缓解压力,十来岁时候就在想着赚钱。凡是你能想到工作,基本上都做过,卖冰棍卖废铁还摆过摊,高考后,成绩还算理想,所在高中给奖学金支付部分学费,不过另部分学费跟生活费就是难题,那时候,二十多年以前们那地方也没人会给家里孩子请家教。”
姜津津想想,周明沣高考时应该也是十七八岁,那都是二十年以前事。
好久远啊。
那个时候,应该确实很少会有家长请家教。
当年那个环境,他能做工作真太少太少。
“噢。”
姜津津格外爱惜这个笔记本,小心翼翼地合上,又倍加珍惜锁进床头柜里。
关灯以后,两人躺在床上,进行着几乎每天都会活动――睡前谈心。
“不过,确实不如徐从简,是这个名字吧?不如他运气好。”
姜津津抬头看他,“怎这说?”
“那个时候没有碰上你这样老板。”
周明沣声线本来就迷人,这会儿两人挨得近,周围静悄悄,耳畔都是他低语,姜津津感觉耳朵都酥,“很好?”
“当然。”周明沣肯定地说。
“那你都找什工作?”
周明沣看向她,温文笑,“修理厂给人当过学徒,也在眼镜厂里上过班,两个月里什都做过,攒些钱。”
给人当学徒啊?姜津津能想到那个环境有多不好。
现在再看看他,他身上那种从容气质,包括他长相,都很难看得出来,他曾经吃过那多苦。
姜津津感慨句,“可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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