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好学习吧。”周衍说,“可是押你是今年理科状元。跟严正飞都斥巨资打赌。”
徐从简面露淡淡笑意,“好。”
大冬天,周衍流汗,又吹风,晚上回家后就感冒。
姜津津还在外面带着便利店员工聚餐。
家庭医生过来后,开药便走。周明沣在书房里忙好会儿,才关掉电脑来到隔壁次卧,周衍正坐在床上看书。
“徐从简,”周衍低头看眼腕表,“现在还早,们去打场球怎样?”
徐从简沉默片刻,点下头,走过来,将保温杯压在那本笔记本上,“好。”
两人都算得上是学霸。
跟老师请节课假,老师竟然也批。
偌大球场,只有徐从简跟周衍,两人换上球衣,都展开绝对进攻,谁也没退让,这几乎算得上是场“厮杀较量”。四十分钟,两人都大汗淋漓,畅快极。坐在篮球场上,周衍接过徐从简递过来矿泉水,口气喝大瓶。
这会儿徐从简去接开水,并不在座位上。
两个打闹学生见周衍蹲下来捡笔记本,早就吓得不敢说话。
虽然周衍现在不闹事,也在认真学习,这学期期中考试时还差点考到前十名,可同学们对他还是畏惧。
周围片低气压。
周衍根本不在意,捡徐从简笔记本时,不经意地瞥见他在空白处写个字,瞬间怔住。
周明沣意味不明问:“给阿衍织围巾?”
姜津津还在低头研究针线方式,头也没抬,“是呀。不过你先别告诉他。”
倒也不是说想给周衍惊喜。
她只是觉得……自己多半是会选择放弃。
周明沣目光沉沉落在她发顶上。要说心里不微妙那是不可能,可转念想,也只能点头答应。
父子俩其实很少会谈心聊天。
周衍没提笔记本事。
徐从简也没说。
但所有话又都已经说。
“听她说,你想考医科大学?”
“恩。”
字迹苍劲有力,那是个字,姜。
周衍只是愣会儿,站起身来,手里攥着那本笔记本,徐从简拿着保温杯走进教室,也看到周衍手中那本笔记本,他神色僵。
气氛陡然怪异起来。
其他同学也不说话,都脸疑惑地看向这两个人。
周衍垂眸,若无其事将笔记本放回徐从简课桌。
她跟阿衍关系能处得这好,出乎他预料。
不过他乐见其成,既是为阿衍,也是为她。
*
元旦节,学生们也是要放三天假。
假期之前,周衍跟徐从简借本笔记,现在用完准备还给他。可正在他还笔记时,旁边有学生在打闹,撞徐从简课桌,徐从简几个笔记本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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