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闻禹从头到尾没有错。
自己如果不肯付出爱，就不应该从苏闻禹那里索取。
霍城
直以为苏闻禹是自己娇养
玫瑰。
最后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惯坏
养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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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前对他太坏，现在没办法证明。”他坦然地承认，面色苍白又平静，说出话轻得像声叹息。
“呃，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盛煜川看不得他这副颓唐样子，心里难受，忍不住开口劝句。
说实话，要放在之前，他肯定觉得霍城多少有点自作自受，但在知道霍城坎坷经历之后，他又觉得自己这个好友实在有点可怜。
但霍城却说：“怪。”
“但你家里是那种情况，能长成现在这样——”
承诺，总是在告诉苏闻禹他爱，告诉徐弈棋他不是谁都可以，告诉盛煜川他没有把人当什
替身。
可是这些都是用说。
他可以说，苏闻禹当然也可以不信。
他太着急。
这种着急带着极强目性，仿佛赌咒发誓，想要立刻把人追回来，生怕他被其他人抢走，那就怪不得让人想要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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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和苏闻禹有什关系呢？”霍城倏而抬眸，直接打断他。
盛煜川忽然愣住，时有些失语。
霍城忍不住自嘲地勾下嘴角，嗓音很低，又重复遍：“全部怪。”
车祸失忆之后，他选择性地忘记那些阴暗不堪事情，其实未尝不是种逃避。
他恨自己从小被这样对待，恨自己有这种畸形人生，恨自己没有得到过爱，所以才失去爱个人能力。
于是霍城闭闭眼，整个人疲惫又无力，种无法辩白荒唐袭上心头。
他很轻很轻地回答——
“真。”
确实是真爱。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因为什，但发现时候就已经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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