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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接触不到顶层风云。
可是他现在走是纯艺路。
艺术家和艺术品,都是有极高商业价值和投资价值。上层圈子里,有合作案甚至还是在某些艺术家牵头下完成。
所以旦声名鹊起,加入协会,就会有众多资方追捧,而反过来,创作者也仰赖资本运作出来市场。
这是息息相关又互利互惠。
可是霍城这样人要是继续相处下去,日子久,无疑是温水煮青蛙,苏闻禹又那心软,指不定哪天就旧情复燃。
徐弈棋这想着,面上自然就带出几分愁苦,有点怏怏不乐地说:“其实觉得,他可能没有完全放下你。”
“也许吧。”苏闻禹对此不置可否,只笑下,“但时间会让他放下。”
“大概很快就要离开燕城。”
徐弈棋下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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