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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他恢复点精神,每日开始无休止地工作,只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问遍寻人进展,就这又过段浑噩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查到落脚地方,居然又不去?
他忍不住提醒:“霍总,叶老先生神出鬼没,错过这次,下回就更难找。”
“所以你快走。”
江特助不解:“?”
“那您什时候动身,好帮您安排。”江特助在旁边贴心地问。
霍城又沉默。
在刚得知苏闻禹离开时候,他简直像是要疯,满脑子都是阴暗念头。
有那瞬间,他真想过在知道苏闻禹下落之后,立马就不管不顾以最快速度赶到那人身边,然后自此把他绑住再也不分开。
可是……
之后在新加坡还有个重要政商会议,中途可供休息时间本来就很少,可是这位偏偏连口气都没来得及歇,紧赶慢赶,非要千里迢迢飞到法国趟。
原本还以为是有什要紧项目出变故需要洽谈,结果——就是为来参观这场画展?
霍总心思是越来越难猜。
就在这时,看眼手机江特助忽然上前,压低声音说:“霍总,有苏先生消息。”
霍城顿时面色剧变。
霍城眼神空茫,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有,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恍若叹息。
“再不走,可能马上就要忍不住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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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看眼苏闻禹画中那只鸟。
它有世上最漂亮羽毛,和最有力翅膀。
“就不去。”他说。
“……霍总?”江特助几乎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
苏先生刚从燕城消失那几天,霍总几乎像疯样,只想着找人,公司上下噤若寒蝉。
很长沉默过后,他忽然哑声说:“他……过得怎样?”
“快乐吗?”
江特助想到资料上描述,实话实说道:“应当是不错。”
霍城吸口气,眼睫轻微颤动,眸底神色晦暗得难以辨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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