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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仗着你喜欢，肆无忌惮，毫无回应？”
“都可以，没关系。”霍城毫不犹豫，回答得很快。
苏闻禹不禁深吸
口气。
有什
必要呢？
过分地仰视个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本来就是不对件事。
甚至叫人莫名酸楚。
苏闻禹缓慢地眨眨眼睛，有那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
霍城直是骄傲，理智，沉稳。
他其实，并不想看到霍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闻禹忍不住叹口气，苦笑下。
时之间没忍住，竟下子站起来。
这猝不及防动作瞬间惊动旁边霍城，他误以为苏闻禹要走，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抓住青年手掌——带着灼热滚烫温度。
肌肤相接触感让苏闻禹微微愣，没有立即挣开，但下秒，反倒是霍城先退却。
他像是怕被人更加厌烦，很快就用强大自制力把那些不断翻滚索求和欲/望，全部死死掩藏在眼底，只敢虚虚地握住青年截手指，语气小心翼翼到过分地步。
“闻禹，你可以先考虑下，或者至少，不要立刻拒绝，可以吗？”
“你愿意这样做，可是却不能接受。”
他在霍城近乎绝望目光下，把手里协议退回去，态度不容置疑，好像刚刚眼底产生那点恍惚，只不过是点错觉。
“谁真心，都不应该被践踏。”
“是这样，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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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心中不安：“你笑什？”
“只是觉得，们两个人现在，好像不知怎，忽然就颠倒位置。”
他眼神里不自觉地带出丝恍惚和茫然，变得有些怔愣，“以前都是想尽办法靠近你，解你，讨好你，现在，倒是反过来。”
霍城却听得眼睛亮，好像终于发现事情丝转机，“或者，你也可以像以前那样地……对待。”
纵使他说得含糊，苏闻禹还是立刻就领会他意思，心中愈发惊讶。
他嗓子有些堵，说出来声音也难免带着沙哑，“不是突然才爱你，是直爱你，只是那时候，还不懂得怎去爱个人。”
“你再相信次，好不好？”
霍城死死地盯着面前青年，眼圈周围都是红，情绪积攒到极点，出口却不是威逼利诱，甚至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怕被拒绝，也怕没有回应。
实在很有些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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