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没理他,偏过头不发言。
不提这事儿还好,只是想起昨晚境况,她软话硬话说遍都没用,有点被惹毛。她捞过身侧旗袍,背对着他系好盘扣,摘掉半落发簪。
车窗将公路两侧景色加层暗色滤镜,依然能瞧出天色明媚,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不断在路口汇入和流散,路边横出广告站牌闪着冰冷光,高楼大厦和树木在迅速后移。
静默不过两分钟,沈姒整理好衣服,降下车内前后排隔板,突然道:
“停车,要下去。”
“嗯?”沈姒先前根本没意识到,拨开他手,摸摸自己额头。
“你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齐晟冰冷声音里夹杂着紧张,直起后背。他抬手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没再碰她。
没料到他突然规矩,她有些意外。
“你还好意思凶?”
沈姒无声笑下,嘴角有抹淡淡嘲讽,“怎生病你不清楚吗?您倒是突然有良心。”
上去,嗓音低冷而倦懒,意态轻慢,整个人透着股子邪气,“不过你哪次求,没答应过?”
“昨晚就没有。”沈姒很轻地急喘下,在他注视下将脸侧向边。
棠梨花开胭脂色,茉莉点白雪香。很快,那种熟悉感觉上来。齐晟见她根本压不下婉转而绵软腔调,把掐住她脸颊,虎口抵在她唇上。
手劲儿很大,封住她所有声息。
“那你再求次。”齐晟漆黑眼凝视着她,“你乖点,什都给你。”
“姒姒。”齐晟把拽住她手腕,没来由阵心慌和心烦,面色沉沉。
司机没敢轻举妄动,从后视镜里不安地瞄眼齐晟脸色。
他不准,没人敢停。
沈姒回视
这话听着有点阴阳怪气。
齐晟反应过来她今天为何反常,颜若那点破事儿好不容易说开,她开始记他仇。昨晚事没翻篇,他又逗她,指不定她在心里怎计较。
但她还真不算无理取闹,她发烧事,他好像脱不关系。
昨晚在温泉里搞太久,回去后直持续到后半夜,说不好在哪处见风,着凉;也可能是他玩太狠,她根本经受不住来来回回折腾。
齐晟捏捏她脸颊,定定地看着她,有点无可奈何:“还生气,嗯?”
沈姒怔怔。
她没说话,也没什动作,像是在思考他话有几分可信度,又像在极力压抑着被他弄出难以言说感觉。
松绿色旗袍掉落在旁边,她身前风光旖旎,片春色尽数显露在他眼底,还有心口抹红,是昨晚烧起来刺青,今天竟然还没褪去,颜色浅淡。
齐晟身形顿,抬手贴下她额头,微蹙下眉:“生病?”
似乎起点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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