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看出来,沈姒确实有手段,”傅少则轻嗤声,“她再作也能拿得住男人心,当初闹掰,三哥都肯护着她,这也是种本事。”
订婚事确是传言,其实就算齐家有意安排齐晟婚事,也未必定是陶家女儿,但是圈子里传开,陶敏玉因此体面尽失。照陶敏玉娇纵跋扈性格,怎可能不想报复?
后来她次都没在沈姒面前出现过,就连沈姒跟齐晟断绝关系,也没找过任何麻烦,还能因为什?
因为刚起念头,就被警告过。
四九城里这票公子哥和权贵女再看不上沈姒,也拿她没辙。而且三年前出,越传越邪乎,他们
所有暗涌心思心照不宣,只在声清脆碰杯声中终结。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必要,后续聊得还是闲话。酒过三巡,齐晟和贺九相继离场,饭局上其他人将话题转回来。
“什情况?他俩这架势是要掀桌子?”沈良州似笑非笑。
“本来也谈不下去。”徐宴礼慢条斯理地整理下袖扣,淡道,“上次靖川婚礼前夕,贺临因为调戏沈姒几句,最后扎穿手给人赔礼道歉,连夜下海岛,回去还被贺家发配国外,现在都没机会回来。”
他不经意地问句,“闹成这样,他俩关系还能好到哪儿去?”
空气里像是无意点燃团火,往该烧地方烧。
“自然欢迎。”齐晟掀掀眼皮,懒得用场面话粉饰太平,低冷嗓音阴鸷又刻薄,“只是到手才谈得上谋算来日必要,怕没机会还礼。”
周遭气压在瞬间跌到零线,撕扯不开丝喘息空余。
贺九同样抬眼,只是镜片反光遮住他眸底情绪,晦暗不明。
他却笑置之,将话题转回来。
齐贺两家政场上布局分庭抗礼,商海又对峙多年,关系本就微妙。
其中关系,所有人心照不宣。
不过没人想到洗牌还没结束,关系刚要缓和,因为两个女人生出事端。
“别捎带上,贺临应该去看看陶敏玉,”梁靖川转转手里岩石杯,懒懒散散道,“她连李家养情儿都敢收拾,当初那女不过开罪她句,晚上就被人从乾门拖出来,浑身是血,连件完好衣服都没有。”
他漫不经心地点句,“陶敏玉这种名门贵女里混世女魔头,什干不出来?当年脸面全无,不也样没敢动沈姒根手指头。”
“既然如此,这杯就预祝三哥心想事成还不脏手。”贺九举举手中高脚杯,“向来只做说客,不做保,今后谈不谈得拢大家随意。”
语双关。
前句点是时局,也是沈姒。
只是不知他这句“心想事成”是祝贺还是威胁,真心还是假意。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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