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心如死灰钟徊,此时还如同被钉在原地白柊依旧没弄明白刚才发生什事。
但季先生刚才很生气是真,他还不许他跟着他。
他发/情/期
钟徊捂住脸想逃。
季临舟见他要走,步子微抬,终是开口:“你要告诉爷爷?”
钟徊没回答,也没回头:“你会告诉小白到底是谁吗?”
“季总。”江川跑过来,在看见钟徊时,他愣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脸色都不好,他硬着头皮问,“车准备好,您……是现在走吗?”
他问时候瞥眼时间,距离老板和人约时间还有半小时,算上路上还要过去话……
然没见过那位白家小少爷,但他说去西北军区待过人都必须理平头,没有人可以例外,即便是白家人。”钟徊眸华微抬,看向季临舟,“小白告诉过,他出生以来,头发从没剪过。”
季临舟唇角微不可查地抿下。
钟徊耸耸肩:“本来真也信他是那个白家人,但后来跟他接触下来觉得他太奇怪,他好像什都不懂,但分明又不是弱智。小舟哥,你没有被他骗吧?”
电梯已经到达楼,但是谁都没有动。
其实钟徊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季临舟是不是真被白柊给骗,但其实,没来之前,他心里是有答案。
“你先回去。”季临舟走出电梯,朝钟徊道,“晚上过去找你。”
钟徊诧异扭头,季临舟已经和江川朝外面走去。
小舟哥可总来没有主动去找过他,为白柊,他居然说晚上要过来?这是终于要跟他划清界限吗?
钟徊捂住脸,突然“哇”声爆哭起来。
他也想快刀斩乱麻,可是不行啊,小舟哥为什就不肯跟他试试呢?-
此刻,看着季临舟波澜不惊神情,钟徊就明白。
他从开始就知道。
电梯门即将关闭瞬间,钟徊用脚挡住,他垂目片刻,又莫名觉得其实也还好,他好像没有特别特别难受,就是眼泪不知道为什流下来。
该死!
他好像总是很容易哭,小时候小舟哥还厌恶地叫他“嘤嘤怪”,可他就是改不,就像泪腺特别发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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