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头发一样的颜色。”白柊有点惊讶。
季临舟关上门望着他笑:“喜欢吗?”
白柊趴在床上,脸颊贴着软软的被子:“宝贝给我准备的,我都喜欢。”
想起白柊昨天虚弱的模样,季临舟此刻还有些后怕。他大步过去,手臂撑在白柊身侧,垂目便轻吻上去。
白柊轻呢了声。
大抵也是源于被季临舟无缘无故抢走了妈妈。
他没矫情:“谢了,姐。”
翁嘉惠难得露出了笑:“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应该无条件相互扶持的。”
“我知道,没事。”季临舟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
翁嘉惠听他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
季临舟没有继续深入,小东西现在还在特殊期,他不敢做的太过,免得又让他不舒服。轻吻过后便将人揽至怀中,低头轻嗅他发梢的草莓味。
他抱着人翻身上床,又特意换了个姿势,将压在臂弯的几缕长发取出,让它们轻散在床垫上。
自从知道了小东西的长发是他的耳朵后,季临舟变得十分小心翼翼,怕一个不慎就弄疼他。
“别多想。”自从那两个社区工作
季临舟又说:“你和江牧暂时先在我这住两天,关于江牧,我需要查一查他。”当时和江牧聊完,还没出书房,季临舟就给沈玄发了信息让他查江牧。
这点翁嘉惠早就猜到了,因为给白柊下药的事,估计季临舟要挖江牧家的祖宗十八代。她刚听季临舟对社区的人说昨晚的事吓到了白柊,他们来时白柊的情况很不好,这中间肯定也有江牧下药的功劳,现在季临舟要查江牧,她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早点休息。”季临舟揽着白柊朝主卧走去。
翁嘉惠还站在原地,这是不把江牧关杂物间了?-
主卧已经收拾过,换了全新的床单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