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川抚着他
掌心，捏着他曾经握过剪刀手指，垂眸凝视着他问道：
“亲手杀死自己*夫感觉如何？”
宋绵甩开他手，抱紧着自己脑袋：“疯子……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他不停往后退着，想要躲到角落里，想要离开季辞川身边，手指却
紧，像是被什
东西拽着、勒着、用力拉扯着，强迫着往下坠。
宋绵低下头，看到却是那条熟悉又陌生红线，血样颜色，头牵着他手指，而另头——圈在季辞川手指上。
宋绵看到
张图片，是具男尸，他身上没有处完好皮肤，被烫破起无数个泡，脸也被烫得辨别不出点清晰五官痕迹。
最让人恶心作呕是他肚子。
那上面满是血淋淋伤口，杀他人很恨他，用尖锐凶器捅他无数刀，伤口狰狞交错在起，连肠子都流出来。
宋绵脑袋轰隆声，像是被记重锤用力地砸在身上。他手滑，手机“嘭”地声砸在地上，屏幕碎得四分五裂。
季辞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反应，忽地弯唇笑下，伸手拨着宋绵头发同时，靠近着在他耳边问道：
东西都没有。
清醒第瞬间，宋绵以为这些让他惊恐绝望事情，都只是场噩梦。
他还没松下口气，恍惚视线聚焦。他目光缓缓地下移，注意到自己微微隆起胸腹，还没完全收缩回去小腹，以及变宽变大胯部。
宋绵身体又次开始止不住颤抖，呼吸紊乱又急促。
他没有见到自己理想中孩子，但是生育发生变化却永恒地停留在他身上。
形成条血红、断不掉姻缘线。
宋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露出那张被眼泪浸满崩溃脸，鼻尖和眼角都挂着泪，脸颊通红，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额头被季辞川点过位置又次开始发烫、发热，最后留下印记，在宋绵眉心留下颗血红痣。
宋绵听不到别声音，他耳边是呼啸风声，像掉进无边黑暗之中，又次掉进上次在道馆听到吟诵声。
只是这次，宋绵终于
“鬼不会有血。”
“那你杀是谁？”
他手没有松开，轻握住宋绵颤抖手，宋绵手心满是黏腻湿滑冷汗。
陈骜……他杀是陈骜……
他杀是人，活生生人。
季辞川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手里拿着个手机，拉起宋绵垂在身侧手，不容反抗地塞进他手里。
手机“叮咚”响，恰当好处，推送给他条新闻。
季辞川言简意赅地说：“看。”
宋绵眼皮本能地闭上，却感受到冰凉温度停留在他脸上、下巴处、眼睛上。
他点点低下头，然后艰难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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