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理解白若琅选择,婚姻和伴侣都是种私人事情。或许因为前份工作问题,见多、也听多些事情,夏皎婚姻观是很冷静甚至有些丧气。
不同人选择伴侣时候要求和标准不同,比如有人眼中身高排在前面,有些人倾向于相貌更好,或者多金、权利、性格、感情……这些因素没有高低贵贱,没有非要说真爱才能结婚道理。
每天都有无数人去登记结婚,坠入爱河寥寥无几。
但白若琅既然选择离开,如今又想插手温老师生活,就令夏皎不理解。
既然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夏皎在吃乌米饭,这是种将乌树叶子汁水加进来起煮好饭,软软糯糯,自带股特殊清香,可口不粘牙。
她慢慢地吃着,看着温崇月有片刻怔忡。
现在温老师看上去要比之前那种礼貌疏远姿态好多,至少能让人感知到他情绪,而不是平静汪湖水。
这样很好。ONE
夏皎吃掉小碗乌米饭,叫他:“温老师。”
起来奇怪,其实是用斑鱼鱼肝、鱼皮和鱼肉来熬煮鱼汤。入秋后鱼肉滑嫩,鱼肝最肥美,细腻柔软,煮出来汤也是年里面最鲜美醇厚。
夏皎捧着碗认真地喝着汤,听温崇月建议——先喝汤,这道菜里,汤是精华,其次才是吃肝。鱼肝嫩生生,别咬,更不用嚼,最好是用口抿,点点地细品,慢尝。
也是在吃鱼时候,温崇月提到温启铭心脏问题。
温启铭身体直十分健康,印象中,温崇月只记得温启铭在第次搬家时候生过次病,是轻微低烧。
医生说温启铭如今最好不要接受太多外界刺激,心脏病患者最忌讳是情绪大起大落。而温崇月和父亲相处颇为和睦,除和白若琅有关事情外,基本不会起太大争执。
哪里
温崇月:“怎?”
“不会走,”夏皎说,“你不要担心。”
这样说时候,夏皎手搭在温崇月手背上,指腹轻轻地压着温崇月血管,她认真许诺:“在你不犯错前提下,不会提出结束这段婚姻。”
温崇月笑:“荣幸。”
夏皎说是真心话。
父子俩都是平和内敛性格。
温启铭是个重视旧情人。
哪怕几十年过去,他早已不再和白若琅有什联系,温启铭也不会去伤害自己前妻。
只因怕疼白若琅当年差点掉半条命、为他生下温崇月,也为白若琅年少时候毅然选择什都不要跟随他吃苦。哪怕她后来反悔离开,温启铭也曾对温崇月说,很感激对方为自己诞下孩子。
“不能评价父亲做事情是对还是错,”温崇月垂眼,“他答应,今后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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