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嗯?”
温崇月赞叹:“你联想能力很好,很喜欢。”
夏皎:“……”
温崇月买瓠瓜嫩生生,都不用削皮刀,他自己用刀背轻轻刮,外面层嫩嫩绿皮就下来,不留丝毫翠色,干干净净。
夏皎认真地看温崇月切瓠瓜,他切也均匀,半指长短,白生生,段跟段,中间瓤掏干净,用调羹将事先剁碎肉糜填进去,塞紧。
夏皎去阳台上认真地看圈自己种花,该浇水浇浇水,需要挪位置悄悄挪位置,让每个喜欢太阳叶片都能均等地享受到光芒。
太阳温暖和煦,她哼着歌,隔着玻璃窗,冷不丁地瞧见楼下陈昼仁和江晚橘两人。
俩人原本各走各,忽然,陈昼仁加快步伐,向江晚橘伸手,像是个要牵手动作,江晚橘顿顿,把手里面水瓶递给对方。俩人人捏水瓶端,有些怪异地并肩走。
夏皎收回视线,小猫咪在桌上打打闹闹,她两只手,手猫,吃力地将两只大猫崽子搬下来。
她闲来无事,踱着步子,又溜进厨房,温崇月拿新鲜瓠瓜,两端表层有着绒绒毛,又粗又长又直,正在削皮。
荷叶金针云耳蒸滑鸡
温崇月说:“想,无论原句,还是现在语境,应该都不会是名词。”
夏皎:“……咦。”
温崇月若有所思:“唯区别在于,个是被喂草,另个是被草。”
夏皎叫起来:“温老师!你你你你你——”
夏皎问:“嗯?像做茄盒样炸吗?”
温崇月摇头:“先炸,再拿水炖煮、收汁。”
只是听他简单地讲讲做法,夏皎口水已经快要流下来。温崇月笑:“等会炸好
夏皎脱口而出:“瓠子?”
熟悉蔬菜,妈妈喜欢拿来炒虾仁吃,夏皎很难分辨它和葫芦和西葫芦区别。
“嗯,”温崇月回应她,“上海、宁波还有苏锡常这边,还叫它’夜开花’。”
“哇,”夏皎由衷感慨,情不自禁,“好涩涩名字。”
温崇月原本正在找合适削皮工具,闻言,看着夏皎,沉吟片刻:“皎皎。”
她早就知道温崇月do起来是个什样子,他平时从不说脏话,礼貌温和,但某些事情上,偶尔像是换人格,热衷些下流话,臊得夏皎脸红耳热,说不出口。
但现在是白天耶,就算是狼人和吸血鬼也不能,bao露本性大白天。
夏皎谴责地看着对方,温崇月只是笑,用手腕拍下她脑门:“好,出去陪陪温泉或者小虾米。寿星今天不用动手,只等着吃饭。”
夏皎这才出去。
生日蛋糕已经到,暂时被放在另外个房间,保护起来,两只猫咪都喜欢蛋糕香味,得提防这两只小坏蛋,免得被他们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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