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工作算不上太忙碌,老爷爷天天推着老奶奶来,老奶奶健谈,经常和夏皎聊些有趣琐事,偶尔会点评下花店展示橱窗色彩搭配。高婵和郁青真对此不以为意,夏皎听得仔细,后来深入聊聊,才得知老奶奶姓宋,是个画家——
“什画家不画家,”宋奶奶笑,“说破也就是画匠,现在年纪大,握不动笔。”
说到这里,如往常样,老爷爷买玫瑰,宋奶奶抱在怀里,微笑着和夏皎告别。
偶尔也会遇到些奇怪人,高婵就偷偷告诉夏皎,有个奇怪男生站在橱窗外三天。穿着职高校服裤子,穿黑色短袖T恤,留着寸头,校服就系在腰上,看上去流里流气,不太像个好学生,就站在玻璃橱窗外,盯着里面花看——
“他该不会想’零元购’吧?”高婵忧心忡忡地说,“真担心他哪天冲进店里搬起花就跑。”
各地教练样,夏皎也拥有着个极度凶恶教练,严厉到让夏皎不敢主动和对方聊天。
尤其是在见识对方只用三分钟就骂哭个女学员后。
夏皎也是战战兢兢地上去。
离合、油门、刹车……简单地学习完这三样后,再解转向灯,方向盘……
夏皎本来就不擅长和外人打交道,尤其是和凶神恶煞教练在起,她越是紧张,能记住东西越少,还好教练没有大声骂人——夏皎驾校是温崇月朋友开,这个号称通过率最高教练也是温崇月朋友介绍给夏皎。或许是顾忌到这层,在夏皎手忙脚乱地转方向盘时候,教练言不发,就是脸憋得通红,手握成拳,狠狠地、下又下地砸着车门。
夏皎低头计算花材花销:“没事,附近有警察局呢,们玻璃都是防弹级别,还有监控,你怕什。再说,就是个中学生,咱们店里好多人呢。”
高婵说:“你不知道啊,现在有些不学好人,仗着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就喜欢干些坏事……”
这样说着,夏皎抬起头,恰好看到玻璃窗外男学生,对方已经几乎要趴在玻璃橱窗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店里花。夏皎注意到,对方眉毛上有道疤,看上去像是小时候被什东西砍伤,刀疤处不长眉毛,断眉看起来很凶。
夏皎中学时受过孤立,天生不喜欢这样“坏孩子”。下班时间快到,她整理
离开时候,夏皎还关心地问句:“教练,手疼吗?”
教练说:“没有脑子疼。”
夏皎:“……”
调侃归调侃,夏皎周末活动变成吃早餐,练车,午餐,练车,被温老师接回家,休息,和猫咪玩,和温老师困觉觉。而温崇月周末,仍旧是送皎皎去练车,自己些户外运动,接皎皎,买菜,做饭,睡皎皎。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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