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是吗?”
问到最后,声音发颤。
俞姝在那颤声中,呼吸不顺起来。
血腥味从他那伤手臂渗
“你果然是不在乎,也不在乎泄露消息,外面那些人就可置于死地!”
他看着她,告诉她。
“俞厉就是得你消息前来救援吧?袁王没猜到会突降,也没猜到俞厉能及时到达。中俞厉箭,若不是避闪及时,此时,伤就不是手臂,而是要害!”
俞姝惊诧……原来他受伤,是哥哥射来……
但男人却在话音落地之后,步上前,径直将她拽过来。
她怔怔站起来,男人让人打开牢笼,步跨进来。
俞姝讶然,闻到自己之前随身佩戴靴子气味,此刻散发着熟悉气味。
男人气息很快将这微弱药香盖过,在牢笼里铺天盖地地朝她压过来。
俞姝在那气势下,不由地扶住旁墙。
他却步上前,扯过她手将靴子塞过来。
俞姝在密牢里坐着,反而觉得浑身轻不少。
没道理旁人替她遭罪,她在浅雨汀里“养尊处优”。
男人自她下密牢之后,没再出现过。
没他气息,俞姝甚至觉得密牢空气甚是清新。
他定是回过神来吧。
倾倒出来。
“回五爷,正是。”
他说这靴子,很有可能是那姚北与韩姨娘传信用途,“应该同五爷样,药材里有特殊含义。”
五爷看着散落药材,指尖颤颤,沉默着将药材重新装回到靴子之中。
虽然从五爷到靴子,都不是实证,可同实证也没太大区别。
俞姝踉跄,他从未如此粗鲁。
男人却将她箍进怀里。
她在他心跳和呼吸中彻底僵住。
他又要做什?
男人低下头来,哑着嗓子问她。
他声音发颤。
“五爷、靴子,苗萍、姚北……细作就是你,对吗?”
俞姝在这声逼问里指下扣紧牢墙。
她想回答他就是,可话到嘴边,又闭紧嘴。
她没回应,男人却笑。
他本有家有室,有琴瑟和鸣妻子,同她这个来路不明妾纠缠什?
没她,再寻旁妾室生子,又有什不同?
有什必要装作对她十分在意?
想想就是个笑话。
俞姝这般想着,却在下息听到沉而急而来脚步声。
证据点点指向自请去密牢那个人,距离最后证实她是*细,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从桌前突然而起,药材只装到半,抓着靴子大步离去。
桌案上盛着白梅葫芦瓶颤动起来,又在下息骤然落在地上,摔粉碎。
香气飘飞白梅落在碎瓷之间,洁白花瓣沾染地上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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