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朝廷不过是为稳定军民
俞厉还以为自己听错,“阿姝,你说是谁?!”
俞姝不知哥哥怎如此惊讶,又说遍,声音闷得厉害。
“是定国公詹五爷。”
说两遍,俞厉还是震惊不行。
他禁不住脱口,“怎可能?!”
可袁王旧部这般下去,十分不利于俞厉继续大踏步地向前。
这事俞厉同麾下幕僚军师也都商议过,但暂时没有很好解决办法。
俞厉叹气,“此事要想处置妥当,还需个契机,再议吧。”
他这般说,俞姝也知他为难,便时没有再提。
两兄妹说起杨城此次守卫战。
她说到这里,神色严肃几分。
“这次,本也没想出来。但听闻哥哥竟然没有将领可用。说起来,调贺激对战勉军便十分不适合,他毕竟是袁王旧部,对勉军难下狠手。”
说起这个,俞厉也头疼。
原本是用贺激对战朝廷兵马,但是贺激深恨朝廷杀袁王,用兵过于猛烈。
力道太重也会有反噬,所以才打发他镇守王都虞城。
妹。
彼时俞姝正在看望受伤士兵,看到俞厉来大吃惊。
“哥哥怎突然到?!”
俞厉也急着前去瞧她,见她处处稳妥,再没受半点伤,除眼睛上又覆起丝带。
俞厉已经听说她联手朝廷击退勉军事情,忍不住笑道。
俞姝皱眉,看向哥哥。
“为什不可能?他不是直都在朝廷吗?”
她问,俞厉支吾下。
三年,妹妹不想提,他也不想说。
妹妹自然是不知道,但他晓得詹司柏早就在招安失败那日,离开朝廷。
俞厉不由问,“是穆行州带兵吗?他不是也被埋伏炸弹所伤?”
话音落地,俞姝微微顿顿。
房中有冷泠之气盘旋。
俞姝说不是,“领战是詹司柏。”
“谁?!”
俞厉叹气,“若不是没人,何至于此?”
俞姝越发严肃神情。
“那哥哥就不想着化解之办法?哥哥手里城池有限,尚不觉得,以后地域扩展,总要应对。”
这件事根源还是袁王旧部太过抱团,又对朝廷深恶痛绝,那些投诚朝廷兵将他们很难接受。
而俞厉就是靠袁王旧部起家,他们亦信服他,若是伤这些人心,来俞厉下不去狠手,二来也怕损伤根基。
“阿姝就是不般,出手便救杨城于危机!不过可把吓到!”
他说着,叫妹妹寻安稳地方说话,忍不住问她。
“你怎突然从别院出来?病都养好吗?以为少说也要到明年开春,天暖起来,你才能好利索。”
俞厉很担心,俞姝同他笑笑,说没事。
“养这久,早就好,只是平日犯懒不愿见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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