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旧臣不同意,“他们这些降将,从来只会对战所谓造反军,哪里知道如何阻挡朝廷来袭?万被朝廷攻破防线,咱们可就遭殃!”
从前旧臣们就是这般说法,但他们所言也有理。
朝廷和朝廷接触并不如和秦地多,秦地兵将对付朝廷更有经验。
正因如此,俞厉从前和卫泽言商议此法
“好。”
“这就去。”
……
俞地边境。
灯节那日,朝廷派小股队伍,试图趁着中原灯会,突袭俞地边境,被守卫城池林骁提前防备,阻回去。
“五爷,不会再丢,还不行吗?”
男人看住她眼睛。
“你说可算数?”
俞姝无奈,又在酸中品到丝丝甜。
“自然是算。”
但男人回头看她眼。
在川流人潮中,在漫天花灯下,他闷声闷气。
“可阿姝是丢过人,很担心。”
他说话时候,直看着她眼睛。
俞姝知道他是什意思。
稀罕得不得,再瞧着被爹娘抱在怀里暮哥儿,再没人敢说他别爹娘撇下抛弃,反而都用艳羡目光看着他。
战事频繁,便是上元节也不如从前。
但暮哥儿年岁小,又是第次来灯会看灯,双眼睛咕噜噜直转,各式各样花灯目不暇接。
五爷把小儿放到自己肩上,俞姝担心孩子,直扶着他后背。
暮哥儿顾不得看花灯,神气起来。
但朝廷已有东袭之意,大举来犯也是早晚之事,竟同詹五爷所猜测般无二。
他们得信之后,不敢再耽搁,带着暮哥儿离开田庄,返回杨城。
杨城。
朝廷有动向,俞厉立刻着手调兵增援。
但这次调兵不同往常,竟然全部征调朝廷降将。
男人看住她,四目相对,夜空月明星稀,人间灯火通明。
暮哥儿在这时指着前面街巷欢喜地叫嚷起来,
“爹爹,娘亲,那边花灯,更多更亮,快过去吧!”
他爹爹和娘亲,在彼此目光中笑起来。
他们异口同声地允他。
从崖边到别院三年,她直都没有见他,整整三年,她都以为他还留在朝廷。
直到他出现,直到他亲口告诉她,他没有。
她才晓得切都是误会,皇上赵炳金口玉言不是真,就如同同意招安也不是真样。
但有人心是真,只是她在百般危机形势下,她没有办法,她不敢冒险地去相信罢……
俞姝轻轻覆他手。
他爹爹是最高爹爹,他娘亲也在爹爹身边扶着他!
小儿高兴,做爹娘如何察觉不到?
五爷空出只手来揽俞姝腰。
“阿姝跟紧,莫要被拍花子拍去。”
俞姝笑,“五爷说什呢?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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