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吃掉任何靠近生物。
沙弗莱脚步顿。
陈念不在吗?
平心而论,这里确实是世界上最安全地方,唐纳德手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这里把他抓到。
傅天河坐在看守所床上,大聪明在房间里四处闻嗅着,很明显对新环境非常好奇。
两位警察只是把他关在这里,让他好好呆着,并未收起傅天河身上通讯设备,所以他现在还能够继续跟九月联络。
……如此奇特办事风格,他只能说不愧是九月。
傅天河心情复杂。
傅天河心情沉重地前往指定地点。
往好里想想,虽然没能搞到药,但起码现在自己不用再四处奔波逃窜。
他在偏僻街角路灯下等待,没会儿,就看到两个身着警察制服男人走过来。
“请问是傅天河先生吗?”
“啊,是。”傅天河警觉起来,“请问有什事儿吗?”
是沙弗莱转给陈词,陈词转给陈念,陈念又转给傅天河。
傅天河看下约定时间,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便抓紧去那些黑诊所拜访。
他询问所有人,都没能得到关于基因纠正剂线索,甚至说还有不少医生连这句黑话真实意义都不知道。
傅天河没法告诉他们药剂真实作用,只能无奈离开。
在倒数第二家黑诊所,傅天河总算遇到个能听懂医生,那大夫狐疑地盯着他看十几秒,才道:
随即傅天河重重呼出口气。
算,有什好心情复杂,反正这里有吃有住,还安全,多好啊,他该吃吃该喝喝,安心等九月回来就行.
在他头顶千米处。
傍晚时分,陈词和沙弗莱同吃过晚饭,共同前往别墅。
二十分钟车程后,他们到达目地,然而远离喧嚣别墅却处在片漆黑之中,所有窗户都黑洞洞,如同吞噬灯光野兽,在暗中窥视。
两位警察对视眼,道:“您这次带来多少硬盘?”
“额,五个。”傅天河对暗号。
下秒,警察从腰间掏出手铐,咔声锁在傅天河腕上,点头道:“请跟们走吧,们会带您去安全地方。”
傅天河:“……诶?!?!?!”
直到被关进看守所房间,傅天河才艰难地缓过劲来。
“去年这玩意儿就被归于最强管制,售卖者和购买者要是被抓到,都得判处最严重刑期,你要这东西干什?”
傅天河只能说自己是出于好奇,想过来问问。
医生只道:“如果真想搞到这玩意儿话,建议你去防疫站,那里是唯正规获取渠道。”
傅天河无所获地离开黑诊所,他当然知晓可以从防疫站获取,但他只要踏入防疫站大门步,就再也出不来。
也已经到九月和他约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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