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向你详细解释,但是傅天河,真能够救你。”
傅天河安静听着,他知道九月说全都对,但在没搞清楚具体原因之前,他不想冒任何可能出现风险。
尘病带给他恐惧实在太深太重,他生几乎都在紫色阴霾下,老鼠般苟且偷生。
傅天河曾亲眼见识过无数次,幼时玩伴,隔壁邻居,街角流浪汉,惨叫着消失在他生命中。
如果真因为自己引发新悲剧,那他就算活下来,也会永远挣扎在无尽愧疚和痛苦之中。
直到现在,傅天河也在担心他样子会惊吓到其他人。
“九月。”他轻声喊道。
“在。”陈词坐在床边椅子上,把傅天河手放进被子,刚刚他在为Alpha手腕进行包扎。
“照顾好大聪明,希望它能代替,直陪你到很久以后。”
“和你相识这几个月,是人生中最快乐时光。”
试图降低Alpha对痛觉感知。
身体上斑驳逐渐擦去,只是用过毛巾放进水里,整盆水都在顷刻间变为鲜红。
安安跑去换水,就这样重复十几次,才勉强把傅天河擦得干净些。
“辛苦,你去们房间休息吧。”陈词道,“接下来自己照顾他就可以。”
安安担忧地看着傅天河,点点头。
“安心睡觉,好吗?”陈词轻声道,“你可以放心地把事情全都交给,切都会好起来。”
傅天河定定看陈词数秒,轻轻嗯声,他左侧黑色眼眸中写满贪恋,最终不舍得闭上。
陈词握着傅天河只手,那只骨节分明手上此刻全是伤口。
他安
这些话太像遗言,又或者说根本就是遗言。
“你不相信吗?”陈词道,“说过,你不会死。”
“现在你好受很多吧,不知道那只眼睛究竟是做什用,但应该是用来抑制尘病。”
“按理说摘除义眼之后,你病情就会迅速发作,就像最开始,尘晶迅速生长,几乎要突破眼眶,但现在,你是不是基本上没感受到什不适?”
“之前你几次三番地背对着按压眼球,应该也是因为内部疼痛吧,但在和亲吻或者有过其他接触之后,是不是就会迅速缓解?”
师父和师娘肯定是去做危险又重要事情,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好问起。
陈词过去给她用密码解开隔壁门锁,还好这家宾馆可以同时使用房卡和密码两种解锁方式,要不然他所有随身物品都被唐纳德收走,根本没法回屋。
安安带着大聪明,好让陈词能够安心照顾傅天河。
直到她走,傅天河才睁开眼睛。
他右侧眼眶整个都干瘪下去,好在方才安安完全被他满身满脸血吸引,没有注意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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