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哪儿,给看看。”
好家伙,学聪明。
陈念忍不住弯起唇角,他领着Alpha手,寸寸地,去找自己伤口:“好啊。”.
在地下城里,最辛苦工作,当属街边路灯,它们无时无刻不再亮着,驱散黑暗,带来人造光明,却无法照亮人心底最邪恶角落。
而热闹地方,当属分布在大街小巷各种酒吧。
算起来陈念受伤也有半个月,期间两人可谓清心寡欲,前些日子陈念实在不舒服,杏玉水平达到历史最低。
这两天伤势好些,就开始重新恢复,陈念也不是没逗着沙弗莱想干点什,但Alpha担心会影响他身体,怎也不肯。
看起来他也有点憋不住,毕竟才确定关系不久,正是最想要贴近对方时候。
陈念弯起眼睛,Omega偏过头去,轻轻吻在沙弗莱脸颊,他放在窗台上手收起,落在沙弗莱手上,握着这双比他要大上圈手,探进病号服宽松下摆。
掌心薄茧擦过细腻肌肤,带来些微痒意,如同被这小小感触刺激,Omega鼻腔中发出声浅浅轻哼。
,是南美洲某处山峰,现在已经成为汪洋中岛屿。
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秘鲁高原工作,就趁着休班日子去趟,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找到块软盘。
安全起见,沙弗莱派人去取,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
陈念正想着,突然被从身后抱住。
后背被坚实胸膛贴近,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怀抱里,陈念感觉到自己脑袋被Alpha侧脸蹭下,旋即温热气流洒在耳尖。
每到夜间,都会有数不清人步入其中,依靠酒精麻痹神经,逃避现实,或是单纯想要满足戒不掉瘾。
酒吧也分为不同档次,有些接近大排档,会把桌椅摆在外面,供客人吃喝谈笑,有些格调比较高,有驻
立刻感觉到沙弗莱怀抱收得更紧。
对于陈念来说,他只需要随意做点什,就能将Alpha渴念架在空中。
信息素味道无言交织着,陈念却在这时故意道:“还是个伤员呢。”
沙弗莱思考秒钟。
就在陈念以为,沙弗莱要如从前般,强行克制着推开时,却听到Alpha低声道:
“刚才想做什?”
胸腔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
“你觉得呢?”
陈念并不回头,沙弗莱手圈在他腰间,叠放在小腹处,Alpha掌心热度透过薄薄病号服,覆在皮肤上,用不多久,就能让旖旎纹路呈现出艳丽色彩。
沙弗莱不答,他低头轻吻着陈念鬓角,呼吸之间,信息素味道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萦绕在鼻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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