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安言被噎住：“——好，行，你最有主意。”
柯屿云淡风轻，他这个经纪人可不是吃素
，当即拉着他拍
张人像照，回头就发到自己微博上。照片上柯屿面容苍白刘海微垂，青色胡茬冒出
点，
柯屿：“？”
“哥哥喂你吃棒棒糖？”
柯屿：“……”
“心知肚明狎昵，你知道
在挑逗你，也知道你知道在挑逗你，但是你假装没听明白，也假装你没听明白。懂？就好像你在床上跟你女朋友说，想不想吃棒棒糖？你女朋友说讨厌，哪有？你说有啊，就在这里，不信你找找看——懂？”
……好像懂，又没敢太懂。
吗？
他多想，芬姐拉到满性张力被柯屿秒打破，他问：「在哪里？」
话音刚落，唐琢“咔”声响，程橙眉头皱起：“小柯，语气不对。”
她乐于提携后辈，不等唐琢开口便继续说：“这里飞仔是听懂，他按捺住内心骚动涌动情欲，装作平静，但仍然有层双方心知肚明暧昧。”
见柯屿没有反应，她干脆自己演遍，眸色深，下意识地向对面人腿间□□扫眼，转开时，阴影挡住她眼里情愫，拎着工具袋手指却神经质地抠着车缝线。
程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红起来耳朵：“这
纯啊？”
走出休息室时眼神都有点游离。……原来在床上要说这些话吗？……学到。
从这之后到月末，柯屿嘴唇始终处在愈合又破边缘，到后来伤口快咬烂，牙尖磕就是道口子。这时节是宁市年中最干燥时候，他刻意不涂润唇膏，以方便干裂时能更快破开。场戏演到末尾，盛果儿眼看着他饭吃得越来越少，粥喝得越来越多。
麦安言后来终于发现猫腻，“柯屿啊柯屿，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懂吗？做什功课，要放到台前让别人知道才不算白做！要不是眼尖，有谁知道？导演知道吗？橙子姐知道吗？说出去都说柯屿是个没悟性木头！你既然努力——”
柯屿瞥他眼：“算不上努力。”
她演完，所有人都鼓掌，麦安言对盛果儿悄声说：“不愧是橙子姐，姜还是老辣。”
但纵使她演示，柯屿仍还是冷漠——木。第五次，程橙终于气笑：“小岛，你跟谢淼淼对手戏不是很漂亮吗？换就不会？哦——知道，你是不是嫌橙子姐老？”
麦安言立刻打圆场：“哪里话橙子姐！”
程橙懒得听他鬼扯，把拽住柯屿手腕：“你不是谈过六个女朋友吗，荤话都不说？”休息室门摔上，留下所有人面面相觑。麦安言伸出手“哎”声，眼看着柯屿被她挤在窗角，接着窗帘拉，彻底阻隔众人视线。
程橙拉着柯屿：“荤话说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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