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野咬着烟，眯眼打量他：“你是今天顾总身边
人。”
双方碰杯时见过，他只当他是顾岫助理，只因为外形出众才额外多看
眼。
“抱歉，本来只想偷个懒。”商陆玩世不恭地说：“活儿不赖。”
汤野哼笑声，不把他这无名小卒放在眼里，威胁藏在玩笑里：“你听到什
心里有数。”
商陆很上道，“啧”声遗憾地说：“吃亏，耳朵不好，什
声清脆响声，像是拍把屁股，汤野命令他：“穿好衣服，你先出去。”
钟屏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爬下：“年又年，既然柯屿满足不你，你捧他干什？这次片子是不是也是你安排？调教得这好，别是干过以后如胶似漆拍出来吧。”
话说出去没回声，钟屏皮带扣半抬头，见汤野目光冰冷脸色阴鸷，心里条件反射地打个寒颤，“对不起，
不是故意，——”汤野用力捏住他下巴，捏到脸颊变形牙齿打颤：“管好你嘴。”
力道撤下，钟屏如释重负地喘气，微红眼里在几秒内都只有黑色空洞。
汤野像逗猫，刚才还阴沉脸色转瞬间就雨过天晴，他轻佻地拍拍钟屏脸，哄道：“乖，晚上让阿州去接你。”
拉开两人之间距离，柯屿从思绪中回神，见他远离，眸中露出些微疑惑，又很快自顾自找到解答，勾起唇角眼神嘲弄，明明白白写着“出息”俩字。
……靠别冤枉人啊。商陆把他脑袋按进怀里，声音更低地贴着耳廓：“没硬，别冤枉。”
汤野对柜子里动静无所知，低笑声，高高在上赏玩物姿态：“不是有你吗？”
“你答应过签进辰野当哥……每次都是床上说得好听，还不是有好都捧给柯屿。”
“宝贝，你也知道你老板难对付，五千万违约金你怎补给？”声音低下去，出口话亲昵却低俗：“……屁股捅烂也不够补。”
沉重隔音门被推开。安静地过两分钟，柯屿想出去，被商陆轻巧按住。
他摇摇头，无声地说：“再等等。”
又等五分钟，商陆手按上柜门：“先出去。”
轻推，脚步迈出瞬间，灯光骤然刺目，道淡笑声响起：“好听吗？”
僵硬只是瞬间事情，商陆活动颈椎，揉着手腕头也不回地走离衣柜，从容地说：“还行。”
五千万违约金！
咖位——或者说商业价值比柯屿更高。这身价怎也是头部艺人，男，老板难对付……柯屿蹙眉思索，听到两人低低说笑：“们叶总终究是个女人，你还怕她？”
叶瑾！
这次柯屿和商陆都瞬间反应过来。
昂叶文艺投资，宁通商行大小姐叶瑾产业。那这个人就是……昂叶哥，钟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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