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看到同性接吻怎
可能会硬！”
商陆脸上表情顿住，低声：“……
没说硬
。”
柯屿：“……？”
“只是说有奇怪
画面。”
柯屿被折磨得没脾气：“好行那你告诉，到底是什奇怪——”
“下午看你吻戏……”商陆强迫自己看他，艰难地措辞：“没忍住……”
没忍住……？没忍住什？救命！剧本被攥到变形，柯屿每根神经都绷成直线，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在剧烈心理激荡中，听到商陆坦诚剖白：“……没忍住对你有奇怪画面。”
小矮凳砰然翻倒，又咕噜滚两圈，柯屿豁然起身：“你、你……”吞咽
下，色厉内荏地凶：“这种话可以不用告诉！”
商陆跟着起身，打定主意要坦白到底，冷静地说：“还搜其他片段。”
柯屿听懵：“什？”
，慌乱空白表情落入近在咫尺商陆眼中。
柯屿垂下视线，手挣下：“快松手。”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脸色本能性地变，在再度出声前，商陆如梦初醒般松开他手，又抽出卷成筒状剧本。神态自若坐回去同瞬间，虚掩木门推开，阿婶提着银茶壶进来，弯腰看看火，又对两人笑笑。
商陆把剧本递给柯屿，却没进入正题，而是说：“小岛老师，对不起。”
“没关系。”柯屿很快地说，几乎话音刚落就接上，又或许是觉得接得太快，手攥紧剧本，欲盖弥彰地解释：“不至于，是手冰到你……”
“想吻你。”
满室寂静，雪飘过黑夜，窗棂哗啦作响，火烧得更旺。
柯屿口干舌燥，静半晌，又惨不忍睹地抹把脸：“商少爷，你有时候简直单纯让人想打你。”
“你是演员，是你导演，以后们会有很多单独相处时间，不能把这种心情瞒
“吻戏。”
看到柯屿当年第次拍吻戏时采访和花絮，三四年前，荧幕上他比现在青涩许多，被记者问到对荧幕初吻是什感觉时，远没有现在那游刃有余，甚至笑着躲镜头。他很尊重女演员，到底没说是什感觉，只恳请让大家多关注剧情。
柯屿脸上已经做不出表情，商陆认真地字句：“因为再三跟你确认你是不是gay，也肯定自己是直，所以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跟你坦白，否则……好像在亵渎你，也辜负你对信任。”
柯屿咬牙切齿：“那你应该反思反思你他妈是不是也没有那直！”
商陆愣下，条件反射地反驳：“怎可能。”
“不是。”
柯屿懵懂地看着他，“不是？”
商陆想想：“有罪。”
柯屿：“……”
不至于不至于，这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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