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料理是中华料理之巅，明叔笑道：“有点挑战。”
家里没人抽烟，商陆事无巨细地吩咐：“准备点云烟。”
“酒呢？”
“酒……”商陆沉吟，几次
起吃饭，柯屿都不像是爱喝酒
样子，“挑两支适合海鲜佐餐酒——餐后不要茴香或者苦艾，选点甜型利口酒。”
“看来这位客人
很快收敛住
，但摄影棚里长眼睛都看到。
“你是不是该请
吃饭赔罪？”商陆好心提醒他。
“有这
严重吗？”柯屿狐疑。
“有，”商陆瞥眼明叔，明叔立刻假装四处看风景，商陆咳声，斩钉截铁地说：“最讨厌别人冤枉。”
毕竟锦衣玉食大少爷，上有爸妈兄姊宠，又身肉眼可见祖师爷追着喂饭吃才华天赋，长得也帅，老天把他扔到人间，确不像是来受委屈受气。柯屿勉为其难地被说服，商陆乘胜追击：“择日不如撞日，道歉要当天才有效，下午拍完去接你。”
屁，来回传达多少遍，板上钉钉比钻石黄金还真！
“三天内搬不走，房子还在找，你要是真心想交易——”
“手上在交易过户房子很多，”商陆打断他，“可能是顾问搞错。”
柯屿噎下，耳边听到商陆说：“怎会让你三天内搬走？你不用搬，爱住辈子都可以。”
“……”股莫名燥热从心口冒出，他不得已扯扯领结，旁边造型师忙着叫唤：“柯老师柯老师，别动——这个领带容易皱，等拍完咱再脱。”
现在是上午十点，他还剩下最后套造型，预计拍完会是在下午两点左右。柯屿有种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感觉，“……你算计？”
商陆笑声，温和地说：“怎敢？”
挂电话，明叔接过他抛过来耳机，又把手套重新递上去，边问：“可以笑？”
商陆睨他眼：“多嘴。”
明叔哪里会怕他，落后步恭敬跟着，听他吩咐道：“晚上有人来做客，他是潮汕人，喜欢吃海鲜，你看着准备。”
原来是在拍杂志。商陆然，单手插兜站在庭院烈阳下，眯眼看着远处白茉莉花墙，“柯老师，几天没联系也就算，打电话给就是为兴师问罪？”
听着有点委屈。
柯屿站着任由造型师在他身上捣饬折腾，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商陆又说：“以为不管怎说们总算是朋友，没想到在你心里是这种人。你让很难过。”
“……”
再好手机也经不住漏出点声音，造型师嘴里卡着个别针，忙里偷闲地偷偷瞄他眼，聚光灯下无处遁形，这人脸冷冰冰，奈何耳廓烧得红。过会儿，曲起指弯掩住唇，眼神欲盖弥彰地飘向别处，唇角便像控制不住似抿着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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