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陆点点头,“枝和妈妈你应该认识,之前答应过她,回内地拍片定要给她角色。”
“是吗?”柯屿来兴趣,依稀想起之前听商陆提过,裴枝和是私生子,“他妈妈是?”
“苏慧珍,九十年代曾经红极时影后。”
商陆接过他喝半水杯,很自然地喝完剩下水:“这就是你身上氛围感来源。”
他重新坐上床,顺便拿起手机,“有信号吗?”
柯屿翻个身,趴着在手机上胡乱点开什,说,“没有。”
商陆看到裴枝和微信,又垂眸看柯屿,主动说:“小枝回国。”
柯屿支着腮,眼里不知道乱七八糟看些什,自然而然地“嗯”声,“刚刚不小心看到。”
“……”
“死老鼠。”
“……”
“死——”
“stop!”
也是E。他锁屏,把商陆手机安安份份在原位放好,继而翻身仰躺,举着手机翻看信息箱。
果然看到上午七点短信,说信号塔损毁,正在抢修中。看来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修好。
啪嗒。
手机从掌间滑下,结结实实地拍在脸上。
柯屿捂着鼻子,听到商陆阵毫不留情嘲笑。
“你要不要和起见见?”
“不,”柯屿想想,“不想把们关系公开。”
商陆没说话。
“多个人知道就多份危险,谈恋爱无所谓,但不能是男,你应该比清楚。就算是在政治正确好莱坞,个演员但凡公开性取向,即使舆论宽容,他片约也会告诉他残酷真相。”
“所以,明叔不要告诉,明宝也不要告诉,你这个发小,也不要告诉。”
柯屿笑得喘不过气,“不骗你,小时候涨大水,去楼拿碗,条五彩斑斓水蛇就在旁边游。”
“五彩斑斓是海蛇。”
“那就是海蛇——总之,完全不敢动,二楼姓梅还在骂拿个碗拿半天,奶奶劝他,那是最早知道‘死’这个概念时刻。”
“知死而后生,知道‘死’,就是个体构建自意识那道最初闪电。”
“不仅知道‘死’,还明白‘孤独’。当你生死线时候,你最亲近人也许只是在为鸡毛蒜皮小事喋喋不休。奶奶说虽然很乖,但好像养不熟,她为此很伤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发生事。”
“你有没有给你鼻子上保险?”
天赐鼻子,不上保险被手机拍断就太惨。
柯屿斜他眼,报复道:“小心,水里可能会有蛇。”
商陆个激灵,口水呛出来。
“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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