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野用力地回忆,想他当天和钟屏有没有说什不可救药话
喉头吞咽着,他艰难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地盯着柯屿:“因为爱你。”
柯屿半张着唇,无声地呵笑声,“原来是这样。你汤野,太爱,所以要日复日地折磨、鞭打、威胁,要把五花大绑起来支配践踏,让延迟让求你——”
【审核,他们在聊天啊,碰都没碰啊】
柯屿猛地抿着唇剧烈地喘息,双眼睛赤红地眨着,湿意濡湿眼睫,“你嗜好改不要人尊重,那就去找可以尊重这些可以跟你玩这些人。跟你——们不适合。”
阵惊惧迅速攫取汤野神智,指尖几乎掐进柯屿手臂,他痛苦地低吼:“合适!怎会不合适?七年,这七年直没有再对别人这样,你也没有爱上别人,为什——”
他说完这句话,偌大庭院和别墅陷入更深死寂。
柯屿深邃幽冷黑眸里丝动容也没有,只是轻而嘲弄地问:“凭什呢?”
“就凭你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你对有兴致就整晚不停鞭打,凭你把吊起来绑起来凌辱,还是还是凭你柜子折磨工具?”
汤野眼中显出破碎焦躁,这焦躁令他目光失去焦距,他空洞而烦躁地动着苍白嘴唇:“说过性癖不是能控制你为什就是不明白?你不要那倔强,不要、不要反抗得那激烈,会好好对你也会不舍得打你!你只要软点,对脾气性子软点点……就不会这样打你,会让你舒服会好好陪你……”
“你以前那些情人,他们对你不软吗?他们去哪里?”
柯屿对他苦状无动于衷,微微笑笑,“你真没有别人吗?”
“——”汤野猛地住口,缓缓地震惊地看着柯屿。
柯屿嘲弄地问:“你和钟屏,是什回事呢?”
汤野艰涩地开口:“你知道。”
“明锐计划发布会晚宴,你跟钟屏在休息室做爱,就在现场。”
汤野脸色变,顿顿:“谁告诉你?是不是阿州?是不是阿州告诉你?!”
“重要吗?你那些情人,是死还是残废疯,你还记得吗?如果对你软点,年,两年,还是三年玩厌?是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像你说把送给别人继续玩?”
“不会!”汤野咬着牙齿,从齿缝里挤出这些字:“不要把自己和那些人相提并论——你跟他们不样,你跟他们不样。”
“是吗。”柯屿牵动破裂唇角,给他个破碎笑容,“……跟你那些金丝雀又有什不样呢?”
“不样,因为……”他难以启齿,身焦躁汗成附在肌肤上无法排解潮湿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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