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没好意思说,这几天都是他亲自照顾奶奶,伺候梳洗都不在话下,只吃饭成问题。刚开始试着下来几次厨,但他没耐心二没手艺,做东西也就勉强可以入口,很快就堕落到日三餐都订附近五星酒店送餐上。
也想过找家政上门来做饭,但是时半会难找到合心意,二是他身份特殊,确不方便
商陆任由她摸着,仰头看柯屿:“就这样?”
“什就这样?”
“对介绍,就只有这句吗?”
柯屿视线慌,撇过脸去:“不然呢。”
商陆不依不饶:“快点,奶奶等着呢。”
高定太昂贵,柯屿没好意思提,可是超季成衣怎选?都还没有发布。商陆不以为意,陪他在阳台上喝会儿茶,两人挤做处,他坐商陆腿上,共同翻看那本精装彩印《电影艺术》,都是影史留名画面,讲述拍摄时幕后轶闻,看着很解压。
柯屿怀疑商陆提前看过这本书,否则为什书里写每件事他都知道,还能顺带教他些别。
他说起这些时候并不卖弄,也不夸耀,神色淡淡,娓娓叙述语气平和自然,好像懂得这多并不是件多不起事。
部经典影片导演、编剧、主演他记得也就算,怎连美术指导、音乐和摄影都能并提及。碰上复杂苏联导演,那些复杂名字大概要在脑子里过十遍才能勉强记住。
柯屿捏着书页,忍不住会儿看书,会儿看他,商陆便掐他腰:“专心点。”
柯屿垂眸看,奶奶果然懵懂地半张着嘴看着他俩来回,柯屿硬着头皮飞快地说:“奶奶,商陆是男朋友。”
虽然奶奶根本理解不这句话字面含义,但柯屿还是生出小学生汇报恋情羞赧。
商陆勾勾唇,想装酷,可唇角弧度扩大,忍不住笑出声。跟着悠悠站起身,低头视线紧锁着他:“这算不算见家长?”
柯屿怔,心里铺天盖地股失控慌乱,脸上却维持着平静:“别这样。”
商陆收敛笑意,“知道。”很快地整理好眼里闪而过落寞,岔开话题问:“是不是该准备晚饭?怎没家政?”
近日落,奶奶午睡醒,扶着墙路找叨叨,见他像小孩子般被商陆拦腰抱着,苍老眼里也浮现出些微迷惑,仿佛不懂为什叨叨米八几个子,怎到他怀里看着这娇气受欺负。
老人家窸窸窣窣脚步惊动两人,柯屿从他腿上落下,“奶奶。”
商陆跟着起身,奶奶矮小得像个头发花白孩童,还未到他胸口。他蹲下身,也跟着叫她声奶奶。
柯屿握着奶奶手:“这是商陆。”
奶奶干枯温凉手贴贴他脸,喃喃跟着重复两次“商陆”这两个字,说:“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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