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他重复
两遍，继而说，“只是刚才还有第四点没来得及说。你很钟意小岛，问题是——栗山
新片也在争取他。”
笑起来，以此传递
种微妙心照不宣氛围。
戴方云笑说着：“
刚就跟他说过，柯屿能不能行，难道你比栗山更懂他？”
“跟柯屿合作过。”商陆瞥对方眼，虽然不带情绪，却莫名极具威慑力，“他很优秀，潜力无限。”
他这
说，十几个人意外之余，都悄无声息地提起兴趣。
“哦？是什时候？”聂锦华回想商陆简历，“看你之前都在海外，早上作品展映时候也没看见柯屿。他早期跟你客串过？”
“是去年。”商陆顿顿，“布宜诺斯艾利斯影评人协会最佳短片奖，「无聊」这个故事，是和柯老师、唐琢老师共同创作。”
行政助理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愕然地看着他，以为刚才自己走神导致非常严重幻听。
所有人坐姿都变，聂锦华直起上半身，编剧戴方云扶着扶手，几乎就要站起身追问——最终还是清醒过来，又缓缓落座回去。目光最外露是选角导演余长乐，嘴巴几乎就合不上，知名制片人贾旭把刚拧开保温杯又下意识地合上，脑子里电光火石间，闪过许多与在坐众人样念头——
这个饼，不得。
聂锦华缓缓饮下杯中热茶，杯碟相磕声音尤为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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