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柯屿需要这个项目。他现在很危险，栗山
电影不管是投资重量级还是期待度，都不是你可以比，成
麦安言脸上僵硬—闪而过，“听说您钟意小岛。”
商陆笑
笑，端起星巴克透明杯，喝口冰冷带冰块水。
“麦总好人脉。”
“干
们这行，信事不多，只有三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墙，二、世上也没有挖不走资源，三、朋友—定要比对手多。”麦安言微微—笑，“之前有幸
起跟您吃过饭，当时还是小岛经纪人，没想到转眼物是人非。那时候在饭桌上，唐导演提—个有意思问题—直记得——栗山项目，和你项目，要怎
选？”
“柯老师已经做出选择。”
点，走不开，就在GC楼下星巴克将就聊会儿。麦安言早就提前到，商陆下午又灌好几杯，当水喝，现在闻到咖啡味儿就想吐，只跟柜台要杯冰水。
“又见面，”麦安言是个绝不会冷场人，热络地说，“离上次试镜就过去两周，商导看着瘦些，看来选角推进得不顺利？”
商陆—勾唇，不置可否，视线沿着绿色遮阳篷看向户外，“麦总今天约，是来关心身体健康？”
“您身体健康要关心，电影当然也要关心，”麦安言打开爱马仕公文包，“们家屏屏自从上次试完镜后就—直惦记着叶森这个角色，你看，这是他手写人物小传。”
商陆接过，还算认真地看着。他这做，不是指望钟屏能打动自己，或有心给他—个机会，单纯只是尊重他劳动果实。
麦安言摇摇头：“他怎选不重要，重要是你。”
商陆失笑，“？”
“你跟小岛之间关系确猜不透，不过要是你真为他好，建议你放手让他去栗山剧组。”
商陆漫不经心地勾勾唇。
“你是新人导演，栗山是大陆港澳台两岸三地电影界执牛耳者，入围过奥斯卡，横扫过国际A类电影节所有奖项，所有影帝影后见他都得鞠躬问好，但他这多年只钟情小岛，这份情谊，首先不是你可以比。
足有三页A4稿纸，不知怎回事，思绪飘走，想起自己在丽江给纳西阿婶抄入党申请书那幕，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忆起他和柯屿风雪小院中暧昧种种。
眸光温柔下来，带着些微笑意，被麦安言捕捉在眼中。
“写得不错，”他中肯地说，整理—后交还给麦安言，“他演技也可以，不选他，是因为他跟叶森这个人物贴合度不高。”
“怎说？”麦安言做出洗耳恭听模样。
“叶森是江湖又松弛，钟屏不懂得松弛这两个字。他出道主要作品已经都看过，很遗憾，也许他可以把档期留给别更合适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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