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宝声音越说越小：“……他加你微信
是不是？你答应
要给他角色
……”
商陆冷酷地应她：“可以给，不过你先解释
下，你为什
会跟他私联。”
完，大难临头。
明宝缩着脖子，简略地交代自己犯罪经过。
“好，现在问你，”商陆点下她肩膀，“自己抬起头来，别逼动手。”
商明宝正偷偷摸摸地跟钟屏视频，说他小哥哥手受伤，不知道要不要紧。听到敲门声，她个激灵，等听到商陆声音隔着门传入，更是三魂七魄都吓飞个干净。
“小哥哥？”明宝装作被吵醒样子。
商陆缠着绷带手弹她脑门：“别装，演技稀烂。”
明宝撅下嘴：“干嘛啦大晚上。”
“上次那个恶龙故事，是谁跟你说？”
钝人也看得出他对柯屿占有欲，何况对方根本也没打算收敛。明宝为什要和他说那个恶龙和青年故事？当时听时虽然觉得蹊跷，但并没有往心里去。现在，它像个魔咒，在深夜时从心头浮起。
世人都以为恶龙伤害青年，王子要帮他打败恶龙，只有青年和恶龙知道，他们对彼此之间，是爱。
恶龙是谁？那个捧着恶龙珠宝在月光下哭泣又是谁？那个傻乎乎横刀夺爱王子骑士，又是谁？
商陆扶着电脑边缘，阵晕眩攫取他，等回过神来时，血从绷带渗透出来。
是吗，原来柯屿曾经是爱过汤野，所以他才会说自己没有被潜规则过。如果是爱话，就不是潜规则。
“好好好，有话好好说，不要再动你手！”
“他有没有上过你。”
商明宝：“……
“啊？啊？——”明宝语气丰富地“啊”两声，“怎？你不是看不上吗？”
“斯德哥尔摩故事，想想也还可以，”商陆笑笑，神色如常地说：“你这个朋友有点想法，他要是有兴趣话，可以来公司，先从实习编辑开始。”
“靠，他用得着吗！”明宝激就上钩，“他、……”
“他怎？”商陆居高临下地问，身体隐在走廊暗淡灯光下，看着迫人。
明宝矮头。”他是钟屏是吗。”商陆戳穿她。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柯屿谈起汤野寥寥数次，想起南山岛上，台风天里，他和他情定，他却接汤野那通电话。
根线头扯起话，后面便会牵出无数秘密过往，在月光下如银鱼躬起脊背，浮现出道又道如刀光剑影般邪恶。
想起鞭痕。
他骗他说是猫挠，他也信。连消失数天，原来是和汤野在别墅里上床。
明宝怎会知道这些事？商陆定定神，把电脑上照片加密存档，又把短信连同发件人和时间、内容起录屏，继而删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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