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他和商明宝勾搭上,故意视而不见,故意冷落他,为他推波助澜,为他创造机会好早日把
阿州捂住听筒,略沉吟后迈上通往二楼台阶。汤野在办事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打扰,但今天不同。阿州冒死敲门,里面动静停。
“钟先生来电,是有关柯老师。”
没有回应。过几秒,门开,汤野已经披上衬衫,嘴里咬着根还没来得及点燃烟,“钟屏?”
阿州点头,将手机递出去。大拇指抵抵太阳穴,汤野静会儿才接过电话,吩咐道:“下去吧,屋子里收拾好。”
阿州其实并不知道这属不属于违法犯罪,他跟在汤野身边十多年,很少思考这些。唯思考过次,是柯屿真正奄奄息次。他不知道是他老板玩得太过火,还是柯屿太倔强。这种濒死状态,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太尽兴,还是太不尽兴。
钟屏悚然惊——放他妈狗屁,商陆手上有他视频?怎可能?他只跟汤野拍过——
汤野?
不,不会,他说过不会把这段关系透露给别人……汤野虽然心理畸形变态,但唯独讲究体面,他不会干出尔反尔事,尤其是不屑于在他钟屏身上出尔反尔。
但是……如果是为柯屿呢?
手机屏幕在钟屏漫长凌乱思考中熄灭。……汤野出尔反尔,把他视频发给商陆,为什?
在阿州淡漠简单道德判断里,爬床——是主动爬,性癖也是上床就知道,那汤野玩废过那多人,真去警察局,究竟是两个人被窝里你情愿兴致呢,还是单方面故意伤害呢?阿州不是警察,做不这样判断。他唯知道是,柯屿离开三年,这三年虽然有钟屏常伴,但汤野越来越,bao虐,越来越频繁。
他做不警察行当,也同样当不心理医生,不知道他老板这样究竟是不爱,还是太爱。
对讲耳麦按下,阿州吩咐保安、医生和家政起上楼来收拾残局。
汤野在沙发上搭腿坐下:“宝贝。”
钟屏听到这声“宝贝”,已经愤怒到痴癫边缘他,竟也流露出片刻怔然,笑也像哭:“你早就算好。”
“汤野在哪?”
阿州接起电话,被听筒里急促疯癫质问吼得皱起眉,“钟先生,汤总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钟屏低低地阵痴笑,“不方便?他真行啊,新欢浪得他下不床是不是?怎,他就这放心,断定肯定不会把柯屿料放到网上?”
阿州怔,心口本能地提起来:“什料?”
“你也很担心是不是?真好,柯屿上辈子积什德,个两个都拿他这个东西当宝?”钟屏冷笑声,“让汤野接电话,除非你想在网上看到柯屿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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