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求你,”商陆不住地吻他耳廓,“别说。”
“在乎那个人,们刚认识时候,就记住他,因为他长得真好……不知道,想可能第面就很喜欢他。去心理诊所睡觉,医生说,你催眠时候经常提起他,如果真很喜欢,就去努力抓住他。……其实,也很想抓住他,只是不配。”
“在认识他前六年,过是什样畸形生活呢?不敢告诉他,因为这不是他应该知道世界。不敢告诉他,因为更怕他问,为什没有反抗?如果反抗,为什这样日子还会持续六年?鱼死网破话,总会有个结果,比如死,残废,或者他死,残废,或者成为桩轰动社会大案子。为什没有?怕他这问。回答不出。不仅没有死,而且名利双收,赚很多钱。问心有愧吗?”
柯屿仰面看着商陆,抿抿唇,眼里那点黯淡光就快要消失,仿佛是商陆错觉。
“问心有愧。”他说。
,明知道自己无药可救,却还要贪图他拯救。”
“这局,在前年末尾开牌,全世界都知道有心盲症。在乎那个人,他为很多天不睡觉,帧帧地看所有表演,为多花六千万,还要说这是他投资之道。牌面揭开那天,跟打赌人发条短信,他说,还有局。”
“第局,是赢。”
因为抖得厉害缘故,烟咬进嘴里时也是哆哆嗦嗦。柯屿神经质地抿口,没有表情地笑笑:“第二局——”
商陆蓦然收紧手臂,兼而从他嘴角抽走烟管,“你累,睡觉,明天再说。”他勤于锻炼手臂发力,几乎把柯屿勒得胸腔都觉得疼,里面那颗心脏好像被可怜地挤压到,声比声跳得更沉重、缓慢。
“在乎那个人,他对越好,就越愧疚,愧疚自己为自保,竟然跟那个人周旋、若即若离这多年。愧疚自己每次背对他跪在床上时等着他鞭打时,是那自觉,愧疚自己曾经跟他接过那多次吻,做那多恶心事,拍那多恶心照片。”
“以为这局可以到死都不开牌,”柯屿笑笑,
“第二个秘密,就是宣称自己没有被潜规则过、正常交往过六次异性恋——”
背后怀抱离开,商陆大步转身,“柯屿,”他嗓音发紧,失去刚才沉稳,“不是很想听。”
柯屿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叫住他,“你怕什?”他注视着商陆背影,笑下,“回来,抱抱吧。”
“你不回来吗?”柯屿垂下眸,眼神掩在浓影中,“挺想你能抱抱。”
他蓦地被商陆拥进怀里,几乎是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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