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是最多人喜欢,但想不通,它很甜,汁水饱满,第口下去真很幸福,但是吃到最后,包裹着果核那层总是很苦,很涩。所以很小时候就懂得个道理,就是再甜开头,也不免得到个苦涩结尾,那时候,所有甜就好像是场错觉。」
这是他心里声音。
最初时候,抱着心思只是浅尝辄止,好聚好散,他不觉得商陆会想要和他走到最后,因为柯屿这个人实在是太防备、太无趣、太花瓶,所以他从没有想过把秘密告诉他。
等回过神时,他后知后觉地知道,原来商陆也想抓住他,也想和他走到最后,这个秘密便也难以启齿。如果时间能重来,不妨在最开始时就把所有伤都指给他看,云淡风轻地笑着说,你看,这是柯屿陈年老伤,那是柯屿致命伤,哦对,还有这里,这是他最丑陋道疤痕,你还要不要
商陆在水流下看他心上人眼睛,浓黑睫毛被打湿,看着很可怜,但眼神那冷静、干净。
被他看眼,他觉得此生漫长。
他在他耳边说:“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
“不准,你听到吗,不准。”
·
陆回什?「他比较内敛。」
真是令人每每想起来就要不自觉微笑回答。
柯屿想,他点也不内敛。
皮带金属扣在夜中叮当交碰。
“柯屿——”商陆拉住他手,急促喘息中声音还是冷静,“等洗完澡……”
晚上交拥而眠时,商陆把他抱得很紧,长手长脚都锁着他,几乎连翻身余地也不给他。他身体用力,便说明没有入睡。柯屿抚着他手臂,指腹沿着突起青筋摩挲。他永远记得第次看商陆运镜时惊艳。
“小时候特别喜欢吃荔枝,在岛上,从五月中直能吃到七月,能吃品种很多,但最喜欢糯米糍,最讨厌妃子笑。”
商陆拥着他,脸埋进他颈窝,在心里任性地说,不想听。
他草木皆兵,怕柯屿总是没头没尾地讲故事。他故事没有个是好。
柯屿睁眼看着天花板。
尾音没。喉结剧烈渴望地上下滚动,他吞咽着,最终抚上柯屿黑发,五只深深地插入,像是在鼓励他。
屋内灯光跳跳,灯开,从商陆居高临下角度看去,柯屿脸仰起,眼睛湿润绯红,拥有绝佳骨相脸只有巴掌大小。他垂敛眼眸与柯屿湿得可怜眼神对上,从尾椎骨猝不及防升腾起股不可思议快感。
人被抱到浴室,花洒拨开,热水对冲而下,将两人兜头兜脸浇透。商陆贴着他,心要与他十指交扣。
再度吻上时,他动作顿顿。
花洒水吻进唇里,有淡而苦涩咸味,转瞬即逝,却顽固地弥留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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