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摸出
张纸币压在杯底，酒保公式化地微笑点头，谢谢他
小费，贴心地说：“前面就有酒店，很近，走路只要五分钟。”
柯屿：“……”
商陆没给回应，好像没听到，只是俯身捡起西服，给无法无天无视时差商明宝回
条信息。两人并肩走出打烊酒吧，已经是凌晨三点，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树木在路灯下留下淡淡暗影。两道长长人影自当中穿过，夜空中回荡着无人言语安静。
暧昧夹杂着尴尬。
柯屿披上西服，两手扔插在裤兜里，清声嗓子，“你、……”把问酒店话咽下，改口道：“刚是明宝给你打电话？”
本就已经软塌衬衫在商陆掌下被揉皱变形。他湿热掌心紧紧贴着柯屿后背，手指用力，是个情难自抑要将柯屿融入怀里姿势。
柯屿今夜两次经历被吻到窒息，两条手臂没有力气般搭着商陆肩膀、圈着他脖子、勾着他后脑、抚着他黑发。他与他舌尖交缠，啤酒花和麦芽微醺在交吻间化为让人越来越渴甜，分不清是谁勾缠着谁，也分不清是谁内壁上颚如此敏感，竟然只是被轻轻舔舐扫过，就引起次又次颤栗。
柯屿心里掠过个朦胧念头，……商陆竟也是和他样，他高大身躯在他拥抱下竟也是止不住发着抖。
唇稍分，柯屿眼神迷离，商陆喘息气息就在耳侧，“瘦。”他说，声音低哑，指腹寻找着、触碰着他脊椎骨，顺着游移。
“你不是喜欢
瘦吗？”柯屿抚着他脸，眼底浮现出既难过又温柔至极笑意。或许还有委屈。
“嗯。”
“她这两年还好吗？”柯屿问：“有没有交男朋友？”
商陆眼神很奇怪地垂眸瞥他，“柯屿。”
“……？”
“你真要
商陆偏过脸，目光停在柯屿被他亲肿唇瓣上，静静沉沉两秒后，再度猛然凑上去亲吻他下唇，吮吸地、轻啄地。
柯屿与他唇舌啄弄，吮下，分开，又缠绵地交吻。分开时，他目光浮现出着迷神采，“你离好近。”他傻乎乎地说，温热手指顺着鼻子缓慢摩挲着向下，滑过人中，滑过被他亲吻过上唇，停留在被他吮过下唇上，目光再度轻轻抬起，望进商陆眼眸中：“你离好近……”
近到鼻息灼热和香味他都可以嗅到，他眼神里内容他也可以清楚地读到，他皮肤质感他可以触摸到。
像天体远离它为之守望发光体，它在漆黑中寂寂地流浪两年，终于又回到它公转轨道上。
第二个电话开始震动，酒保个杯子擦三分钟，玻璃都快给擦薄！听见动静，他如梦初醒般轻轻地咳嗽两声，心里想——holyshit，法式热吻，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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