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说什,但却脸不快地让他出国去处理烂摊子。秦岁铭用最快速度处理完就赶回来,下飞机就给纪乐瑾打电话。
他顿下,喊道:“乐乐。”
秦岁铭听出来纪乐瑾语气里八百年难见内疚,抓着机会问道:“什时候重新回来住,来接你。”
他都不给纪乐瑾思灼时间,继续追问道:“今晚?”
真让她来,只能任劳任怨地把他扛回车里。
到家之后还要把他扛回房间,纪乐瑾本来就瘦胳膊瘦腿,折腾下来累得只想躺回床上,但却染身酒气,他只能盘腿坐到地上。
怎照顾喝醉人能那累?那他当时喝醉后应该也很闹腾吧?
纪乐瑾缓气时候电话响,正好是秦岁铭电话。他开门见山地就问:“当时喝多人你抱回去时候累不累啊?”
“不累。”秦岁铭身边有风声掠过,“你很轻。”
纪乐瑾小声地嘀咕着:“刚扛纪咏泽这只死猪回去,差点累死。”
“他喝多?”
“嗯。”纪乐瑾突然想起来上午听到话,他舔下唇,小声地问道,“你当时中途跑出来宴会还没散啊,秦叔叔有没有、有没有说你什啊?”
他住在秦家时候见过秦锋对秦岁铭有多严格,可以说是点错也不能犯,要是纪乐瑾在秦岁铭家,那可能每天都要挨手板。
“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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