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乐瑾在风中冻会,鼻尖越冻越红。他心里有种难言委屈与无助,这种事情可能对很多人来讲都只是过家家,可对于纪乐瑾来讲,那是天都要塌下来。
“都怪秦岁铭。”
“害有家不能回。”
纪乐瑾小声自言自语时候,突然见远方有车顶着两盏大灯开过来。
他心头惊,条件反射地拔腿想跑,停在他面前却是辆红色跑车。傅颖提着裙摆从驾驶座匆匆下来,她看到门口站着纪乐瑾也愣住:“瑾宝,你站在门口干什?”
不过秦岁铭直单身好像也有他锅,最容易春心萌动青少年时期,他每天都要带个跟屁虫。再后来后来,秦岁铭为数不多空闲时间也全都属于他。
他在秦岁铭那边是个可以无限纵容特例,要是秦岁铭谈恋爱,那……他就不再特殊。
纪乐瑾拿枕头盖住自己脸,表情片茫然。他在短短几个月内被两个男人表白,或许是因为有楼野做铺垫,秦岁铭跟他表白时候他没有那强烈抗拒感。
可要是说想接受,那好像也没有这个念头。
很烦,秦岁铭能不能不喜欢他?
刚在沙发上坐着时频频看手表,眉头直拧紧着。纪咏泽怕纪乐瑾这次真闯大祸,他把刚准备拨号手机放下,准备先问下情况再打电话。
“这次真没干什,最近比美美都还要老实。”
纪乐瑾真想喊冤,他换上拖鞋往客厅走时候,才发现今天客厅里吴嘉楠和傅颖都在。
订婚之后,吴嘉楠经常会来他们家小住,傅颖和她关系好,偶尔会来找她。
来二去之下,纪乐瑾也算跟她混个脸熟。
“……”
“有心事?”傅颖站在路
“……”
纪乐瑾发那长时间呆,突然惊醒地从床上爬下来。他想到纪咏泽和秦岁铭狼狈为*,待会肯定要跟他通风报信。
他连拖鞋都没穿,直接跑下楼。
趁着客厅暂时没人在,他换好鞋重新跑出门去。冬日夜晚空气凉得刺骨,纪乐瑾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冻会,鼻尖蓦地有点发酸。
他以前碰到事,要和家里人说,要是和秦岁铭讲,可现在这种情况,谁都不能帮他。
纪咏泽还冷笑着道:“你狗可不老实,狗随主人,前不久还刚咬坏只鞋。”
聊到不想听话题时,纪乐瑾就很会装聋子,他冲沙发上两人点下头,恹恹地叫声:“姐姐。”
他自己回到楼上躺着,盯着天花板却还是满脑子秦岁铭,他忍不住地去做最恐怖设想:
“要是秦岁铭真喜欢他怎办?”
秦岁铭打光棍到现在,他都没见过他牵过哪个女生手,同理,他也没有见过秦岁铭和哪个男生交往,纪乐瑾也悄悄怀疑过他是不是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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