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铭察觉到他点头小小弧度,不太明显地笑下道:“那待会把你起带回去。”
陈博涛前几天刚找过他,他知道自己打搅秦岁铭好事,出于人道主义,关心地问他几句:“瑾宝都搬出去,你怎都不急?”
“你为什会觉得不急?”秦岁铭瞥他眼,转着手里杯子,“只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只是可惜,陈博涛当时“啧啧”几声,然后说点不吉利话,让他现在想起来都不快。
陈博涛问他:“你就不怕鱼被别人钓走吗?真被钓走怎办?”
全由他自生自灭。
他确实不能再迟到。
“真不要搬过来?”
秦岁铭语气循循善诱,把鱼钩往纪乐瑾嘴边递。
纪乐瑾犹豫着犹豫着,突然就什都不想管。反正秦岁铭也只是说喜欢他,那又没说定要在起,是吧?
秦岁铭定定地盯他会,言简意赅地道:
“会发疯。”
喜欢纪乐瑾他都会赶走,谁能把他钓走?
只有他。
以前秦岁铭喜欢他时候,他也天天赖在他家里,那也没怎样,他又不跟秦岁铭睡间房。
秦岁铭今天还找上门,他切都表现得那自然、那正常,像是以前样。他也没提过表白这件事情,这说不定就当没发生呢!
而且是秦岁铭主动叫他去,他只是被迫应下,没关系。秦岁铭都不紧张,他紧张什?
纪乐瑾扭捏作态地点头,支支吾吾地道:“行、行吧。”
本质上还是因为他对秦岁铭有强烈信任感,导致他陷入自矛盾之中。对于无法掌控情况,纪乐瑾会选择逃避,但秦岁铭温和地哄着他,他又晕着脑袋栽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