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猝不及防,呼吸瞬间忘记,问:“……那你……怎回答?”
“想知道啊?”陈又涵俯身靠近他,气息吹拂在耳廓,低沉而温柔地使坏:“那得看你是不是把当哥哥。”
又恢复纨绔姿态:“钓鱼执法啊你,自己梦到亲你反倒跑来问为什?那你又干吗梦亲你?”
叶开哑口无言,反唇相讥:“说是好梦吗,都是噩梦。”
陈又涵张嘴想骂,想想不能跟病号小朋友计较:“噩梦?噩梦你拉着不松手个劲哭。”
叶开呆,毫无印象,很怀疑地瞪着陈又涵:“你少污蔑,从来不哭。”
“你问瞿嘉去。”陈又涵轻松扳回局,抓起叶开手十指交扣,说:“就像这样,手都拽脱臼。哭着让别走,跟辜负你似。”
嘴,很绅士地亲他额头,有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含蓄。虽然含蓄,但在那艳丽恐怖梦境中,这幕还是让叶开死死抓住不愿撒手。
叶开眨眨眼:“又涵哥哥,做个梦。”
“嗯,梦什?”
叶开嗓音沙哑:“梦到你偷亲。”
三十三年人生中,陈又涵从没有如此狼狈过。他怔愣,按捺住心虚尴尬本能反应,漫不经心地回道:“没事亲你干吗。”
不要脸。
梦里十指交扣。
陈又涵内心唾弃自己,却不放手。两人手指都修长劲瘦指骨分明,交扣在起,像掌心里捂着个承诺。
陈又涵小时候没少牵他。很小时候,他伸根手指,叶开拽着,跑三步才能跟上他步。再长大点偶尔牵着,带他吃冰淇淋。吃嘴蛀牙,气得瞿嘉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叶开。上初中后就不合适。在西湾时候牵住他,是时隔多年。但感觉为什会变?那时候他牵过他,便想抱他,像男朋友那样,紧紧地拥抱他。
叶开挣动下,想抽回手,陈又涵先松开,可是心里犯浑,又顺势轻轻握住他半个手掌,撒赖般懒洋洋道:“哭过就不认是吗?你还问是不是把你当弟弟。”
“那谁知道,”叶开低下头,“说不定你把当伍思久。”
“是瞎吗把你俩搞混。”陈又涵无语,屈指想弹他额头,半道良心发现改揉他头发,“如果梦到亲你,那亲就是你。”
叶开心跳漏拍,继而疯狂地鼓动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短促:“……你亲干吗。”
陈又涵看着他,声音很温柔地低沉下去——
“或许,梦里喜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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